然后,她如愿被男同学甲扛到了医疗室。
“気持ちがいい(舒服)……嗯……”冷慕“大”字形四脚叉开躺在床上,销魂地呻吟着。
“说话小声点。”
一阵清澈而熟悉的男声从隔壁的帘子传来,她好奇地拔开帘子,温雅言非常瑞正对称地躺在床上,他没有睁开眼,白色的衬衫解开了领口的纽扣,露出了一小截瘦削的锁骨,令人想入非非。
“你不舒服吗?”她小声地问。
他没有再回答她,她识相地闭上嘴,保持安静,但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真是太好看了,要是每天醒来看到他这张脸,那得多幸福。
“来,把这个葡萄糖水喝了。”一位花臂的年轻校医端来了一杯东西给她,“喝了,乖乖的睡一觉,我有事要去校长那里一趁,他忙着几天没睡,累倒了,你别吵到他,不要趁机对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草,这人当她冷慕什么人了!
冷慕接过杯子,给他翻着白眼,压着声音猥琐狰狞地对他说,“你一走开,我就扒了他的裤子,做尽任何你能想像的可以描述的事!”
“随你,干完记得将裤子拉上就行了。”
“……”
校医警告完便离开了。
充满消毒水味的医疗室就只剩下了她与他。
她将喝光的空杯子搁到床头柜上,躺了下去,抱着小薄被静静地望着他睡着的侧颜,突然觉得幸福得有点飘飘然,加上操练的酸痛,她很快便合下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