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嗯……轻……啊……”
男人的手指不粗,但是修长而灵活。
“姐姐,舒服吗?”
冷慕被那一声姐姐刺激得浑身一紧,穴口猛地绞紧了男人的手指,甬道里的嫩肉疯狂地蠕动着,湿沥沥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花酒被丢在地上,往上洒着水,发发沙沙的水流声,也掩盖不住女人因高潮而发出来的喘息声。
直到甬道里的蠕动渐缓,温雅言才将手指拔出来,放到嘴里舔食干净。
“姐姐的水真甜。”
“你别乱说!”高潮过后的冷慕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她真的觉得他越来越可恶,说的话越来越下流露骨。
明明就长了一张清冷禁欲的脸,说话怎么这么下流。
“我乱说?”温雅言将她拉起,将她扳向自已压在墙上,搂着她的腰往自已勃起的巨物上压去,"那里乱说了?"
巨物的深深地陷到了她的小腹里,像一条大烙铁一般又硬又热烙着她的肌肤,冰冷的墙面令她浑身一颤,冰与热鲜明对比。
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抬头望着她,深黑而清澈的黑眸透着浓重的肉欲。
压着小腹的巨物兴奋地脉跳着。
蓦地,冷慕全身寒毛乍起,瞳孔放大,惶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跟初见时冷淡疏离完全不一样,此刻的男人就像一头发情的雄狮,全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贺尔蒙,随时都要将她啃食干净,连骨头都不剩。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忽略着的事,“你没带眼镜。”
“我又没近视。”
“……!”
所以,当时在洗手间,他是故意的!
“有人说我带着眼镜看起来会比较亲民一点。”
到底是那个混蛋!
“就是贺斐,那个有纹身的校医,也是我的私人医生。”
他完全地推断出她的想法,冷慕觉得太可怕了,比她的心理学教授都会读心。
“你不是很喜欢我这张脸么?还有下面的这个。”挺了下身,用行动表达存在感,“够大么?够硬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