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抽痛得倒吸了一口气,下身被帝王鞭打得肿胀不堪的花穴,被她紧密不留一丝缝隙的细长双.腿给不小心给紧紧压住,刚淡上些许得火.辣辣瞬间便化作一阵剧烈刺痛来折磨花如意。
本就软塌塌的手臂被刺激得失了力气,刚一撑起便又软了下去,将花如意重重往雪白长毛毛毯里摔去。
电光火石间,还未摔至毛毯上,只脸颊刚触到长毛毛尖,帝王便反应极快地俯身伸出大掌迅速接住了她。
花如意再次稳稳地落在了毛毯中。
帝王绿眸极深邃地看着她,刚才燃起的欲.火也暂时消退了些,他无奈一笑。
“小如意安静躺下罢,好好休息会。”
“主人先看看小穴伤成什么样了,等会让老嬷嬷来帮你上药。”
花如意从温泉池中出来后一身水润风干了些,又被毛毯吸去了剩余水分,浑身滑嫩柔腻如初,帝王之前未曾在她娇.躯上太过留下印记,最惨烈的便是靡艳的小.穴处。
剩下的便是细细的手腕脚踝处的鲜红铐印,和臀上被拍打得还余有蜜桃粉色的大掌印。
帝王将她无力蜷着的双.腿轻柔分开,之前下手虽然留了情但毕竟还是鞭子狠打上去的。
曾经小小藏着的阴.蒂,此时肿大得完全怯怯地露在了外头,再也无法缩入藏匿,花穴口也是红肿不堪的模样,将本就紧缩的小口挤得更是小巧,两侧均匀对称着被鞭打胀大花瓣可怜兮兮地敞露出淫靡小口。
难怪花如意只是将腿儿轻轻一夹便痛的不行,只这般微微分开着双.腿,那肿开的花穴便像是颤颤地贴上了腿根般……
实在是太过娇嫩了些,帝王心中暗叹,力道是仔细斟酌过的,但竟也被鞭成了这副惨烈淫靡之象,若是再狠厉些,只怕小如意余生都不能将双.腿夹紧了罢。
可一想到花如意从此不能再合拢双.腿,只能永远地将这花穴给敞露出来,阴.蒂也淫.荡地露在外头,一分开双.腿便能看到直观地那张可爱小.穴……帝王心中又升起极隐秘的兴奋来。
小如意以后也是一直要待在这儿的,便是真成了那副淫靡模样,也未尝不可。
他竟然在认真考虑了,以后永远不会再见到其他人的小如意,就算被他养成那样,也没什么关系罢……
花如意分开着腿儿任帝王观察着她下身的肿烂小.穴,但是帝王暗火狂热的视线太过强烈,似乎化作了实质般的触感在她再遭不起任何触摸的花穴上来回抚摸。
花如意下身的小.穴被帝王炽热的目光刺激得敏.感地缩了缩,瞬间便传出剧痛来,她哀声哼吟地细喘着,竟感觉穴道深处糜糜地涌出一股淫.水来……
帝王克制地放开紧握着她双.腿的大掌,绿眸极深暗阴晦,他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同样在内里镶嵌有绸缎软垫的金制脚拷,圈在花如意的一只纤弱脚踝上,锁住。
然后竟像是变了一个人般,他冷漠而利落地起身,捏住花如意尖巧的下巴吻了吻,“主人得走了。”
丢下一个温柔的亲吻和短短的一句话之后,帝王直接转身,轻轻点地便跃下了平台,然后稳稳落下后干脆地径直离去。
也不知到底时丝毫不留恋还是怕再停留会便再走不了了……
花如意不敢再挪动下身,只小心而急切地抬起白皙细颈往帝王跃下平台的边缘方向看去,水润的青丝黏在了她荏弱肩头,蜿蜒地缠绕在她的雪白身躯之上。
她眸中满是依赖和不舍,不知道主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她这。
但花如意知道帝王总是要走的……他是天下的主人。
而她能做的,只是待在这鸟笼之中,祈盼他能在闲暇时想起她,尽早归来……
在帝王离去之后,几位聋哑的瞎眼嬷嬷很快便端着各种东西来到了花如意所在的平台上,她们动作麻利极了,即使五感断了两感,但动作比起正常人都要简洁快速。
没有给花如意带来什么不适便顺利地上好了药,顺便还将她全部收拾好,放到了另一块未被水渍润湿的干燥毛毯上。
这般整理上药后,花如意感觉自己的身体立马便舒服了许多,在和嬷嬷们度过了之前那一个多月,她再也不抱希望能和她们有什么交流了。
只要不厌恶辱骂惩罚她,就这样冷漠得仿佛这宫殿一部分装饰便好……
这次嬷嬷们不是放下餐点便离去,而是面无表情极冷漠地亲自喂食了清淡丰富的早点,将花如意干瘪已久的胃袋给充实了起来。
也是在这途中,花如意才察觉到自己早就饥肠辘辘了,像是能将嬷嬷手中端着盘子中的全部早点给吞入胃中,之前情绪太过激烈,而身体其他处刺激也十分猛烈,都忘记了自醒来后胃中一直空空。
食入最后一点清粥,嬷嬷们却还是没有离去,反倒是端了一碗浓黑的中药过来。
花如意是极怕苦的,以往每次生病奶娘给她喂药都得好好地哄她哄上许久才能喝完……
但这不是她的奶娘了,而是来历凶险的聋哑瞎眼嬷嬷们。
一感受到花如意有抗拒之意,几位嬷嬷竟然直接制住了她,强行将浓黑的苦涩中药往花如意的嗓眼里灌了进去。
未溅出一丝半点很快一碗中药便尽数入了花如意的食道,这次嬷嬷们终于收拾好东西离去了。
徒留下陷入雪白毛毯中的花如意在那无力而难受地轻咳着。
几瞬之后,伴随着金器摩擦声,没入地面的数条金杆再次升起,花如意安静地躺在雪白密长的毛毯中,看着金杆缓缓升起,与顶端的鸟笼金盖咯噔一声之后严密吻合。
嬷嬷们就如同刚开始悄无声息地过来做好卫生清洁工作一般,又悄无声息地迅速离去了。
将花如意孤零零地留在这座地下宫殿中,留在这冰冷精致的鸟笼中。
花如意还未从被强行突破抗拒的喉咙灌入中药的难受中缓解过来,她断断续续地咳嗽着,唇舌间浓重的苦涩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随便了,只是被灌了药进去而已,没什么关系的,花如意对自己说,她只要有主人就好……
就着顶上柔柔撒入的光线,她痴痴地看着帝王消失的方向,远处熠熠生辉的金色雕花自顾自地耀眼着。
花如意经历了许久折磨后依旧纯真如初的眸中满是怅惘迷茫。
眼泪像是在之前便流尽了般,即使再难受,可连一滴泪珠都落不下。
鸟笼,最终也只是鸟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