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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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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这样的姑娘接下来就要因为族群而逝去,白泽就有些难受。

他这圣父心不知道为何一对着凤鸣就泛滥得厉害。

林天煊站在门口招呼凤鸣:“我们昨夜才到,你这消息未免灵通了些。”

凤鸣骄傲地一仰头,得意洋洋道:“那是,我现在是圣女,地位比起我父亲都只高不低。你们进来之后就有人通知我拉。作为之前约定的补偿,就让我带你们在族地之中玩耍吧。”

白泽无奈笑道:“我们并不是来玩耍的。”

凤鸣摆了摆手道:“来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难得来一趟,不好好玩玩可惜了。说吧,你们要去哪?!要说这对族地的了解程度,我认第二,那绝对没人会认第一!”

“去哪倒是次要的。”林天煊想了想道:“我想要找一种甜品,这里做甜品的店多吗?”

“甜点?虽然我不是很喜欢甜甜的东西啦,但是可以带你去找找看。”凤鸣想了想。“刚好有三天,我带你逛遍族地。”

虽然并不想提,但是白泽还是开口询问了。“四天之后就是祭典,你不用做准备吗?”

凤鸣摇了摇头道:“现在要学什么繁复的东西我也学不了,留在那里也是添乱,所以就从主族族地跑出来玩啦。趁着我还能到处乱跑,多跑跑也好。”

白泽沉默了,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该接什么合适。

倒是林天煊看了她身上的衣服道:“你就穿成这样一路跑出来,还要和我们去玩?”

凤鸣摆摆手道:“没事的,这里的人类不懂那么多,而且也不会莫名盯着我什么的,我常常这样跑出来的。”

林天煊有深深看了一眼,打算关门道:“好吧,我换身衣服我们出去。”

一行人出发的时候凤鸣整只鸟都是崩溃的,她欲哭无泪道:“为什么你们要弄层薄雾遮着啊,跟着我不能见人吗?!”

白泽的视线没有受到影响,并不知道自己脸上遮了东西,不过他倒是挺赞成林天煊的做法的,而且觉得他们应该在进城之后就维持这个形象才对。

林天煊只是淡淡道:“倒不是能不能见人的问题,只是不想让你们族里的人看我们都觉得眼熟,不然到时候有祭典怎么混进去。”

凤鸣身子一僵,皱眉道:“你们要混进祭典?是因为我?”

她极不赞成这一事件。“不要做徒劳功,我是自愿的。为了族里,我愿意这么做。”

林天煊点了点她的脑袋道:“不要想太多,我们要做的事情和你有关,也和你无关,放心,不会危害你的族群的。”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毕竟还要维持三族的平衡,不会让你们这么快灭族的。”

凤鸣缩了缩脑袋:“你刚才是不是笑眯眯地说了奇怪的话。”

林天煊摇了摇脑袋笑而不语。

凤凰一族的族地虽然不大,但是逛起来也是耗费时间,三天时间林天煊几人尝遍了族地之中各式各样的小吃与甜品,虽然依然没有迟到林天煊想要的那一种味道,但是似乎给了他启发,让他记起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每天晚上都在研究制造厨具,白泽不知道他身份也罢,淮旌也是有些无语自家师傅身为堂堂创世神,创造一些别的更重要的东西不弄,偏偏在那里研究厨具。

对于自家小徒弟的疑惑,林天煊是这么说的。“淮儿,其实师傅这么坚持都是为了你啊。”

“啊?为了我?”淮旌表示信了就是傻子,他家师傅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因为那一种味道,无论如何都想让你试试看。”林天煊勾着唇对着自家小徒弟微笑,月光撒进窗户来,落在他身上,那笑容温柔得能够杀人。

淮旌一瞬间脸爆红起来,他点了点头不敢看自家师傅,只是低声道:“那师傅你加油……”

看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是会被师傅亮瞎呢,明明平常看没有这种杀伤力啊……

☆、第六十五封申请书

第四天夜里,也就是祭典开始前的那一个晚上,各个族地都举办了篝火晚会,林天煊在房间里练字,听到窗外传来的敲锣打鼓的声音与人们愉快的歌声,这是他们最伟大的节日,作为一个人类,如果生错了时间,也许一辈子也等不到一次。

淮旌对窗外吵吵闹闹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拿着一只毛笔,在床上铺了张白纸,盯着自家师傅练字的身影看,一笔一划想要将自家师傅画下来。

虽然他是神兽,但是在这方面似乎经验不是很足,所以现在已经废掉了许多的纸了。

林天煊正提笔在写淮旌的名字,忽然间似乎有所感,所下的一笔因为转了心绪而勾错了角度,写了许久的一张字就这么作废了。

林天煊略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一挥手,那张白纸与毛笔就消失了。

他扭头看了眼窗外,低叹一声道:“居然这么早就开始么。”

淮旌听到自家师傅说话的声音,有些奇怪地抬起了头来,就见到他家师傅站在窗前,一脸的怒气不幸恨其不争。“师傅?”

林天煊对自家小徒弟招了招手道:“我现在就要出去了,你和白泽有事就去处理,没事就乖乖在这里待着,明天记得去参加祭典的时候不要轻举妄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懂吗?”

淮旌乖乖地点头,至于听进去多少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林天煊摸了摸他的脑袋,伸手在他额间轻轻一点,留下一点小小的红点,让本就是正太脸的小麒麟更加萌起来。

接着林天煊就消失在了房间之内,淮旌深深看了眼自家师傅消失的地方,然后踮了踮脚尖关了房间之内唯一的那一个窗,将外面与房间之内完全的隔绝。

接着,房间之内就出现了另一个林天煊与淮旌,都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就算靠近了看见也难以分辨他们与真人之间的差别。

淮旌摸了摸林天煊走之前不放心地在他额间的一点,那应该是一次保护,可以避免有什么突如其来的危险伤害到他。但是其实对于淮旌涞水并没有什么卵用。

转眼间,他也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房间之内的人数并没有减少,依旧还是有着那么两个人,虽然他们不像之前一般一个写字一个画画,而是坐在一起打坐。

已经接近深夜,欢闹的人们渐渐减少了,街道上行走着的人开始渐渐稀少,凤鸣端坐在自己的房间之中,面前是一面镜子。她已经摘去了身上所有的装饰,披散着长发,此刻正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二姐就坐在她的身后,也与她一样盯着镜中的她看。“这样的自己,看一眼就少一眼了啊……”凤鸣这样说。

二公主伸手,似乎想要触碰她的长发,但是到底还是收了手,维持着平淡的表情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凤鸣笑了一声道:“可是我并不困。二姐你不用看着我的,我不会跑的。”

“我不是担心你跑。”二公主似乎没有什么情绪,一直维持着同一个表情。

“那就是担心我的朋友来带走我?”凤鸣笑盈盈看向自家的姐姐。“放心,我和他们叮嘱了很多次了,他们不会乱来的。”

“那可说不准。”二公主没有半分的妥协,凤鸣和她对视了许久都不见她放弃,只能叹了口气自顾自上了床,一边躺下她还一边碎碎念道:“都说了他们没空理我的,怎么就不信呢……”

凤鸣的确没说错,今天晚上谁也没打算来找她,倒是族中的某些地方迎来了客人。

凤凰族主族族地再往上,就是凤凰一族的神木梧桐神树生长的地方,这棵树非常的高大,从地面拔地而起,直穿天际,树冠笼罩了整个凤凰一族的族地,但是神奇的却不会挡住阳光与雨露。

凤凰一族的圣火就孕育于这棵树的树心,是真真正正的木生火。而再往上一直到树顶则是凤凰一族的禁地,平日里只有族长才能自由出入,但是族长其实也少涉及这里。

这里是凤凰一族各代大能闭关修炼的地方,他们都是天才之中的天才,全都是一代大能,但是为了追求更高远的境界,所以在此闭关。而树顶则是所有人都无法进入的秘密区域。

还是这天夜里,树顶的小小平台之上吹起了一阵清风,凤凰在不知道多年前的修炼之中回过神来,只觉得方才的那一阵风似乎带着阵阵的花香,让她有些恍惚,不只是多少年没有接触过花朵这样的东西了。

“看你这怀念的表情,很多年都没有下过树了?”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十分的悦耳,却也十分的危险。

凤凰眸子一眯,并未开口,而是转身就是一击,飞出的火花直冲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

但是却听那人又调侃道:“你这么多年闭关似乎并没有什么成果呢,听身辨位也太傻了。”

凤凰闭上眼仔细感知,却完全无法发现与他说话的人身在何处,可以说若不是来着故意让她发现,她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潜修多年地方什么时候多出了另一个人。

“阁下既然来访,却为何不肯露出真面目。”凤凰环视四周,最后选择开口让对方出来。

有这个时间陪她玩,证明对方暂时没有与她动手的意思,这个时候能将人引出来自然是最好的。

“我一直都在你的眼前啊,看不到吗?”那人的声音带着戏谑之意,凤凰这一生还未被如此的对待,凝神看去,才见到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应该是一个青年,还带着少年模样的青涩,嘴角微微勾起,也不知道那笑容是善意多一点还是恶意嘲讽多一点。他生得极为俊秀,一身白衣,在夜里的凉风的轻抚之下,完全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唔,叫你凤凰好呢,还是称呼你祖凤好呢?”青年嘴角带着笑容,微微侧着头看他,一缕发丝从他的肩上滑落。

凤凰一时竟然失语了。

今夜的篝火晚会十分的热闹,各族的都是盛情狂欢,因为明天的祭典主要是主族的事情,所以其他五族的重点是放在今夜之上的。

青鸾族与朱雀族两族的族地是连在一起的,今晚两族的晚会是合办的,所以当青鸾族的少族主拎着酒进了朱雀族族长的营帐之中的时候大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两位其实是同辈人,从小就长在一起,朱雀族族长是这两年才接替的族长之位,为了学习一些事物顺便帮帮好友,少族主常常会和族长研究一些问题研究到深夜,在族长的营帐过夜那也是常事。

所以他进来之后营帐之内的众人也只是举起手中的酒杯问了声好。

少族主将自己带着的酒往族长桌子上一放,道:“之前说好的好酒,今晚我一定要把你喝倒下!”

族长虽然与少族主是同辈人,但是外表看上去却要比少族主成熟许多,他看了一眼酒,又看了眼虽然神色坦荡荡但是其实眼底有藏不住的心虚的少族主。“你确定?”

“每次和你喝酒都是我先倒下!这次一定要赢你!而且我和我爹要这瓶酒出来也不容易,这绝对是好酒!”少族主意外的坚持。

将领们开始起哄,要族长喝一个!

族长深深看了一眼少族主,开口道:“既然是和我拼,那我们回我房间吧,在外面这些人一定会上来凑热闹,最后又是满地的醉汉,明天不能参加仪式就惨了。”

少族主并没有异议,本来他的醉翁之意就不在酒,完全是巴不得这群人赶紧消失的节奏,于是马上又拎起自己带来的酒坛子道:“走就走!快点!”

众人有些遗憾,但是也知道这两人感情好,他们要一起喝个痛快又不欢迎他人参加,他们也不好自己跑去参一脚,所以只能嘘上一两声,目送两位年轻的领导者离开。

在暗处观察了一会的少年眸光微闪,跟上了这两人的脚步,而跟在少年身后的另一个人暗道不好,但是又没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公子满是好奇心地跟上那对看上去就不想要去干好事的男男,自己还要一起陪着。

白泽此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想求算自己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

朱雀族长的住所距离这里并不远,只是其中有许多道的守卫,两人走了一阵,看起来也是熟门熟路。

进了屋子,又如同往常一般遣退了周围守卫的人,布下结界,朱雀族长这才关好了门。

少族主此刻已经倒好了酒,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看朱雀族长:“来吧!我今晚要把你喝趴下。”

朱雀族长的笑容有些邪气,与方才在外面所表现的和善完全不同。“你的目的是把我喝趴下而已?”

少族主在这一方面是从来不会认输的,既然被某些人看穿了,所幸也不藏了。“我这次一定要让你乖乖趴在我身下!”对于趴这个字,他还特意咬了重音节。

朱雀族长看了眼那酒杯,若有所思道:“你刚才倒酒的时候给这里面加了东西?”

“才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少族主这样否认。

“唉,上次也不知道是谁,也是这样拿着酒说要把我喝趴下,然后准备酒后乱x在上面。我不是都让你在上面了吗,怎么,两天走路姿势都很奇怪你还不满足?”族长用指尖碰了碰那杯酒,拿了起来慢慢将酒倒到了地上。

说起这件事少族主还恨得牙痒痒:“那次你是故意的对吧!明知道凤鸣公主就在外面,还非做的那么大声!”

“大声也是你喊的,怪我咯?”族长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

“你!”少族主就是再厚脸皮这个时候脸都是红的,他愤愤道:“那你怎么解释你故意撤掉结界让她听见我的声音!”

“是我做的吗?”族长完全就是我不要脸了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怎么?不让她听见你还准备迎娶她吗?让她知道我们什么关系不是也挺好的,由她出面逃婚总好过你自己退婚。其实我已经准备好在族里散布不利于你娶妻的谣言,绝对能让那些人不敢把女儿嫁给你。”

“可惜的是,你们的婚约却因为其他的原因取消了。”这么说着,他似乎还有点小遗憾。

“什么叫做散播谣言啊!”少族主怒了。“这么抹黑我你是何居心啊!”他把桌子拍得作响。

就站在不远处光明正大围观的少年淮旌有些奇怪地问身边的白泽:“他们这是喜欢吗?喜欢就是这么对待对方的?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去传播不利于师傅的谣言啊?”

白泽木着脸,用极为冷静的声音道:“小公子,记住我的话,千万,千万不要学他们!”

“可是,你不是说他们能教我吗?”

“嗯,这些不是很适合你和公子。”

“……的确,师傅也不会那么孩子气的和我说话……”

“……”你到底把你师傅代入了什么样子的角色啊!为什么他觉得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啊!

☆、第六十六封申请书

“是何居心?”朱雀族长皱起了眉头,“我的居心不早就昭然若揭了吗?你只能是我的,怎么可以娶那些女人。”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悠悠这样道。似乎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少族主怒气上涌被他这一句话愣是给憋了回来,但是他也不是什么一两句话就能哄好的,只是冷笑道:“我不能娶,你就能娶了?我没记错的话前几天的确有人给你送美人。”

“我要美人做什么。”无奈朱雀族长的段数似乎比少族主还要高上许多,他摇了摇酒杯笑道:“我的好兄弟尚未成亲,我怎可在他之前娶妻。你看,没人愿意嫁给你,我也不能娶妻,我们每天都抱团取暖,不好么?”

少族主颤抖着手,简直想要拿手中的杯子砸死这个人。“谁要跟你抱团取暖!”

“你不懂吗青渊?”朱雀族长无奈叹气道:“族中的那些老不死是不会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他们不会让我们这两支绝后,为了不让他们给你安排娶妻我费了多少心思你不清楚吗?”

“说得好像我们娶妻了就会不绝后一样。”少族主嗤笑道,凤凰一族的生育率有多低大家都清楚,上次有新生儿还是主族的族长夫人,凤凰一族族内现在最小的就是凤鸣了,在她之后,就没有其他的蛋了。

圣火的力量一年比一年弱,族中新生的蛋少是必然的事情,逼他们结婚也没有什么作用。

“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娶妻的。”朱雀族长饮下一杯酒,也给少族主倒了一杯。“我甚至想过在你娶凤鸣的时候去抢亲……呵呵,挺疯狂的吧,我想过就算两人远走高飞也可以,总之我不想我们两个之间插进其他的人,绝对不可以。”

少族主没有说话,这是一个残酷的话题,在他们成年在一起之后这个问题就一直都是禁区,他可以理解朱雀族长的心情,但是并不赞同他的想法,因为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会被找到,凤凰一族有专门寻找族人的方法,他并不想朱雀族长失去现在的一切。

屋内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静静喝着酒,相对无声。

两人自小相识,因为同是继承人,所以不管学习什么都是在一起的,是典型的竹马竹马,日久生情。感情产生在朝夕相处之中,让两人就算互相表白,之后的相处也没有透露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应该是属于老夫老妻模式,只是为了娶妻这件事情,两人总是要闹僵。

一个主张直接捅破,反正现在的凤凰族不管怎么折腾也不见小凤凰,干脆成全了他们算了,总不会为了这件事情将他们弄死。另一个主张绝对不能这么做,因为他们两个绝对会被逼着娶妻,最后过上他们根本不想过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两族的关系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搞僵,那时候就是打破平衡,要出乱子了。

“其实,我本来已经决定好无论如何都要拒绝小公主这门婚事的,她是我当成妹妹看着长大的,从她是一颗蛋的时候就常常就照看她,让我娶她是万万不可的。我本来打算这么和我父亲说,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拒绝,但是又担心影响凤鸣……所以才一直没有去退婚。”少族主倒着酒,许久才开口这样道:“我还知道凤鸣并不喜欢我,呵呵,她不喜欢任何人,就算我不退婚,她最后也一定会闹到退婚,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憋不住。”

“没办法,一想到你要穿上嫁衣但是对面的人不是我,我就冲动得恨不得深夜冲进你家中把你带走。”

“床上嫁衣是什么鬼……”少族主的重点抓的不是很对。

族长大人神秘一笑道:“我为你设想过嫁衣的款式,你觉得你适合哪一款?嗯,在我们的婚礼上面穿~”

“谁需要嫁衣啊!那是喜服啊!为什么要我穿嫁衣!不是应该你来么!”少族主又怒了,摔了一下杯子。

族长大人气定神闲道:“这个不是按照体位来的吗?”

少族主表示你说的这么明白是不是想死,直接扑上去搂住了族长脖子,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下去!“我今晚一定要让你知道到底谁该穿嫁衣!”

对于送上门的肉族长大人自然是来者不拒,何况是送上门来的肥肉,一手就搂住了少族主的腰,让他贴自己贴得近些,而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少族主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之间气氛正好,随着房间之内蜡烛温度的上升,似乎整间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桃色之中。

少年般淮旌一直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围观两人动作,身边已经接近崩溃的白泽,看着两个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人,淮旌摸了摸下巴问道:“白泽,这是喜欢的表现形式吗?之前师傅也亲过我,但是问什么没有亲在嘴巴上?还有,为什么要伸出舌头?”

他这种充满了研究热情的语气让白泽从奔溃的边缘稍微回来了些,觉得接下来大概就是少儿不宜的部分,白泽结巴着道:“小公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嗯,额,我的意思是这是比较私密的事情,我们不能再看下去了……”

淮旌不明白道:“为什么,我不是来学习的吗?我觉得接下来才是重点啊……”

白泽心想你还知道的挺多的,但是他不能这么说,他必须把自家小公子带回去,不然林天煊要是知道他带淮旌来看这个,绝对会把他给劈了。虽然到目前为止林天煊都没有表现出他的能力,但是就算他自己不出手让淮旌弄死他,那他也是分分钟完蛋的节奏。

“嗯,小公子,其实你要学的都已经学到了,接下来的可以不用看了。”

淮旌哦了一声,算了应了他了,但是目光却并未从那两人身上离开,反倒是有些好奇地问白泽:“他们怎么开始脱衣服了?亲吻会导致身体变得热吗?”

那浓浓的求知欲啊,让白泽头都大了。

“小公子,算我求你了,我们快走吧!”白泽拉着淮旌的手想要将人强行带走,但是耳边传来的声音告诉他已经来不及了。

红烛摇曳,朱雀族长巨大的床铺之上滚上了两具赤果的躯体,奇妙的声音在这间封闭的屋子之中回荡,让整间屋子的温度都开始升高,族长亲吻着少族主因为喝多了酒而发红的脸颊与身体,声音低沉道:“你看,你多漂亮,穿上嫁衣一定会更加漂亮。”

少族主此刻已经说不了话了,他双眼迷离,只能搂着族长的脖子索吻。

白泽已经放弃了,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但是就算如此,他还是难以控制地手指张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瞄一眼。

淮旌则完全是大大方方看,完全是一种研究的心态在学习。“原来如此,喜欢人的话要做这样的事情吗?师傅会不会因为这样而高兴呢?”

白泽根本就不想接话,因为他根本不敢想林天煊被这样对待会做什么,于是就只能强迫自己告诉自己,他什么都没听,什么都没有想,世界如此的美好,他还想到处去看看,并不像因为卷入这师徒两人的事情而完蛋。

但是怎么看他都已经脱不了关系了其实。

床上的人已经完成了前戏开始了正餐了,淮旌一副大开眼界的模样,然后他看了许久,又开口问白泽:“他们这是在……交配?”他对于常识是了解的,但是按照他的了解程度,也就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了……毕竟还是只神兽……

“所以他们是发情期到了吗?”淮旌不解道:“交配不是发情期才做的事情吗?”

白泽觉得这么解释其实也不错,可以让他活一下。“嗯。”他也没说什么,就应了一声而已,最后算账千万别找他。

“那我懂了,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和他一起过发情期,这个我还是了解的。那么我对师傅应该不是这种喜欢才对,我只是想要把师傅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让他永远只能和我在一起而已。”淮旌的理解也许有问题,但是看起来又似乎没问题,他的话听起来问题很大,实际上就是很大。白泽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现在只求他家小公子快点走。

淮旌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也就没了在这里呆的必要了,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天还很黑,他感叹一声道:“也不知道师傅去了哪里……”

白泽一点都不想知道林天煊去了哪,他只保佑林天煊不会好奇他和淮旌去了哪,跟着淮旌往回走,白泽这样的问自家小公子。“小公子,如果公子问起你和我去了哪里,你能不能不告诉他。”

淮旌点了点头道:“我没打算告诉师傅我干了什么啊。”

“为什么?”

“不知道,直觉吧,觉得这个不能告诉师傅。”严淮旌勾起了笑容,非常的柔和,“毕竟在师傅面前我是乖孩子不是。”柔和,却又危险。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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