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把人放了吧,这事儿先瞒着。回头查明白了再说。”司喏镇定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
温凉刚靠近阳台边上的窗帘,突然就听到阳台上传来冷鹜的一声:“谁?”
她还来不及出声,突然一个身影从阳台上闪进来,一下用小手臂压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窗户上。
直到司喏看清眼前的人是温凉,这才赶紧松开手,皱着眉头问:“怎么醒了也不出声?”
温凉有些心虚,揉了揉被他的小手臂撞得生疼的锁骨:“我还以为你不见了,本来想去找你的,结果听到阳台上有人说话,所以就过来看看,谁知道……你是把我当贼了吧?”
下手这么重……
“都听到什么了?”司喏表情严肃,声音冷冽。
温凉吞了吞唾沫,心虚地说:“什么也没听到。”
“实话。”他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温凉天生就不是骗人的好苗子,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问:“什么事儿要先瞒着啊?”
“与你无关。”司喏冷冷的丢下四个字,转身就朝着屋内走去。
温凉跟在司喏背后,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快走两步,赶上去说:“昨天……谢谢你及时阻止我。”
否则……她情绪失控的情况下,真的难保不会失手把月婵杀死。尽管她并不想这么做。
没想到司喏突然顿住,温凉猝不及防的撞上他的后背。然后有迅速的后退两步,躲开他,说了句:“对不起。”
司喏转身,一双琉璃目深深的望着她说:“月婵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意思是说,我不是为了不想让你成为杀人凶手才阻止你的,而是不想亲眼看着你杀了我的妹妹。
反正温凉是这样理解的,毕竟……血浓于水嘛!
“今天菲利普斯会跟着你,晚上舞会结束后,司战舟会送你回国。我们的交易也到此结束。”司喏说。
温凉很讶异地看着司喏:“你是当真的?我们之前的那份交易,作废了吗?”
“你还想继续留在我身边?”他若有所思的低头,目光竟生出几分深情来。
温凉摇摇头,实在地说:“那倒不是……”
司喏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自从这句话之后,一整个上午,温凉都没见到司喏的影子。
菲利普斯前来给温凉的手掌换药,又让carrie送来了一套礼服。
温凉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子前,脑海里突然想起月婵昨天说过的话,她说:安格斯早就告诉祁夜你在这里,但是祁夜却没有过来找你,你知道吗?
就在温凉想得入神的时候,菲利普斯接到一通电话,出去了。
温凉扭过头,对carrie说:“对了carrie,你知道joseph先生去哪儿了吗?”
carrie一边帮着温凉整理裙摆,一边说:“太太去三楼的书房请先生了。晚宴六点半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我想在晚宴前见joseph先生一面,carrie你觉得有可能吗?”温凉随口提起。
关于戒指的事,她耿耿于怀。现在在祁焕手里的戒指,正是司战舟要找的那枚戒指。
从司战舟昨天接电话的内容来看,他还不知道戒指的下落。可是之前自己却因为这戒指,五次三番差点丧命。温凉是真的有些好奇,这戒指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carrie有事出去了,菲利普斯接电话还没回来。温凉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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