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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梨头重脚轻的下了飞机,也不知道粉丝从哪得的消息,带着一波记者堵在机场的出口,跟他直撞正着。

花粉呛的厄梨眼睛泛酸,又推却不了热情的粉丝们要跟他拍影留念。

来接机的助理谭姐一只臂膀扒拉开一边儿,只是还不等扒开另一边儿,那被推开的粉丝又悉数的围上来……

“好了好了,请让一让,合作一下。”

谭姐也不再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脚踩高跟指挥着一票带来的保镖们给他们杀出一条血路。一只手扯着厄梨跟老母鸡躲开老鹰一样,头不抬眼不睁。

而厄梨则努力接过在他微博得知他感冒了的热心粉丝带来给他的感冒药。

上了房车就一把被谭姐拿开:“要是毒药呢,你想药死啊。”

习惯了也不想再辩驳,自从厄梨上回吃过一个粉丝给他的苹果进医院后,王晓依就再不让他随便接受粉丝的东西。

厄梨也挺郁闷的,其实只不过是他自己那几天肠胃不好,苹果也没洗就吃了。

现在天天把他跟白雪公主似的保护。

额头贴上冰凉的挡风玻璃,持续胀热的脑袋才稍有缓解。

谭姐敲敲司机的椅背:“先到医院。”

“唔,不用不用。”

“不行,看你烧的。先去扎个退烧针再送你回去。”

厄梨摆手:“我上飞机前在家医院打过吊瓶了,我回去睡一觉明天就能好。”

“恩,那还行。”谭姐点点头,低垂的头过了会抬起来又问:“药都开没?”

心虚的点点头。

“诶?不对啊。”谭姐眼睛扫厄梨露出来的两只手:“我怎么没看着那叫啥?医用胶布?”

厄梨忙把手缩进袖子里,不要,他不要挨扎。

强装镇定:“大夫说我手上血管不好找,所以搁脚上扎的。”

可是逃过了一劫数。

厄梨原本还以为会送他回去李晋的别墅,直开到法兰克林了谭姐才推醒昏昏睡的厄梨解释:“今天你就在这对付一宿吧。”

躲闪开厄梨黑白分明的眼,谭姐心里很是罪恶:“明天开机也好准备。”

厄梨就疑惑了:“开机不是在石景山么?”相比这里,明明才是离他哥别墅不远。

“谁跟你说的?”谭姐干笑两声儿,心里吐槽着王晓依安排还不都安排好。

“潘潘。”

“哦。可能是王导临时换场吧,反正是她让我送你来这的。”谭姐也干脆一推六二五,坏人还是本来的坏人当。

厄梨没有精神,昏昏沉的想睡了,便也没再说什么。背着自己小包儿一点儿没有犹豫的跟前台要了自己原本的房间钥匙。

还是那个阴郁的氛围,甚至摆设都和他离开时没有两样。

厄梨熟门熟路,没有多余的动作,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洗个热水澡再睡也好发汗。

这是个大小套,打开门就是大床,直走是浴室,与浴室相连的落地窗户……

床与小套间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壁,小套里毅然也是一个小户型的格局。

摆设齐全,还带着一个小小的水台,棕的皮质沙发底盘很低,厚实而大气。

阎犀小酌了几杯,黝黑的眼睛在昏黄的水晶吊灯下很亮很亮,听到门声响就是一顿,浴室的水流响起又缓神的靠上沙发舒展了下。

高脚杯里的红酒散出浓郁的酸涩味道,酒很香,可是入嘴无味。

厄梨差悬没晕在浴室里,晃悠悠的趿拉出来,一室缭绕的白气跟着一齐往出挤。

打个哆嗦:“好冷啊。”上牙磕下牙,厄梨赶紧拢上浴袍想要换暖和点的睡衣,刚迈开步耳边就是一热。

接着背后贴上来个东西:“啊……”

不怪厄梨认为是鬼,实在是无声无息,简直太过诡异。

而厄梨也本来就对法兰克林浑厚的设计没有好感,总觉得不够明亮,存在着不干净的东西。

哆哆缩缩,睁大眼,缩脖子。

阎犀从后抱住一身都热呼呼的厄梨,满意的把自己鼻子贴近还带水儿的这人脖子,闭上眼睛:“厄梨,我们谈谈。”

“王晓依,恩,你是不是还没教训。你怎么还把羊送进虎口!!那小犊子没安一点儿好心眼子,你怎么还没有教训呢!!”

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手机在手里转啊转,王晓依在受自己良心的谴责。

手里的震动让她回神:“怎么样?”

“到了。人也进去了。”

王晓依这会儿才别扭起来:“你说然后会怎么样?”

谭姐叹气:“无非两种呗,阎犀拿住厄梨俩人和好如初,再么就,恩,等着一会儿厄梨来跟你说道说道吧。”

“你把我给卖了!!”王晓依一口抽气。

“那你还想把自己折出去咋的。我可跟你说。”谭姐冷哼:“我虽然是伥鬼,但你才是那只老虎。真是谁的小叔子谁向着。”

松了嘴,谭姐才为此事做分析:“我也给你交个底儿吧,厄梨你也知道,别看是柔柔弱弱可心里那主意比谁都正。反正你自己心里有谱,厄梨找你闹一顿都是好的,想想他要跟李晋说了。”谭姐悲从中来:“咱俩可咋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49章

“你,你放开!!”厄梨怒火中烧,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身上一股腐浊人的酒肉臭气。

“好,好好。”阎犀一看再不松开怀里人就要上嘴咬了,才轻轻给放开,手却依然板着对方肩膀。

厄梨也不会骂人,但是丹田里的一股火气烧的极旺。本在浴室蒸腾得酡红的脸也越来越红,最后来强憋出来:“你有病吧。”

阎犀一脸无奈,眼睛根本离不开厄梨还松散披在身浴袍下露出的大片白胸膛、也是喝了点儿酒想为俩人熏陶一下气氛,可这会儿酒精上脑,气氛倒没熏出来,人却是显得有点儿要耍流氓的意思。

厄梨的眉目已经打结,反感阎犀此时的目光,身上一阵冷。

给挣开,小跑到床边要去穿衣裳。

阎犀也不拦着,可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厄梨是管不了许多,反正他们赤身裸体的面对面也不是一回两回的。用浴袍遮着,内裤急的都没穿,直接套上运动裤才觉得安全些。

眼看厄梨收拾自己那个小包儿,阎犀才有些站不住了。

长腿迈过去伸手给扯开:“厄梨。”

“你别叫我别叫我。”一副要吐的模样。

摆手后退,咧嘴,厄梨有点儿慌,这人身上咋还这臭呢。不灵光的大脑镇定下来才想起来要搬救兵。

只是又一把被人扯开。

厄梨是真有点儿生气了,阎犀出现的太突然,被碰到的背后激起一层毛楞,这会儿才明白过是怎么回事儿。

还不待开口,阎犀倒抢先一步。

人的脸是小心试探,手也停止了试着去触碰厄梨,头有些微微的垂着:“你也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别这样。”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厄梨都想求求他了。对于那个冷落他的阎犀厄梨也能把气撒出去,千万不要这样,弄得厄梨错觉是自己对不起他一样。

抬起头,阎犀坚定的:“谈谈。”

厄梨想骂他:“谈什么……”口气淡淡,明摆着我是没什么可说的。

脑子卡壳,阎犀话到嘴边生生转了个弯:“李晋。”

戛然而止,厄梨又气又好笑,经过这几次他能感觉得到,阎犀老要跟他谈关于西格的事情。只是,那都过去半年了,当时阎犀不想说,甚至见他一面都不情愿。

现在自己都已经不想知道了,这人却上赶着非要和他说,到底是怀的什么坏心。

再说他哥有什么好说的?

阎犀可能也对自己突然蹦出的字眼不甚满意,不禁有些无奈:“我们怎么会成现在这样?”颓靡的坐上床边,还不忘腿一横挡住厄梨唯一的出口。

厄梨小心翼翼的再拿起包,咬牙看看自己的手机,当机立断还是先离开他才安全。

腿刚迈出一步就被抓住手腕,阎犀的手很凉,看着那双墨黑的眼睛厄梨都被带的悲从中来。挣了一下:“你放开。”厄梨软了调儿。

阎犀不放,依旧看着厄梨的脸,像是想要从这张脸上得到答案。

他能不知道是因为他那时的退缩才导致的么,只是放不开,阎犀从来觉得没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

这才悲哀,他的所作所为如今另他自己都开不了口。

厄梨想开导开导他,虽然自己也是迷迷蹬蹬的。

可是没有办法再相处在一起了,他不行,对阎犀的那些行为在脑子里一一掠过。

阎犀趁厄梨神游片刻把人带到身边,给拦腰抱住。

体温偏高,透过一层布料也依旧灼热了阎犀的脸。可他暂时也不敢出声,怕一打断厄梨,这人就又跑掉了。

厄梨想可怎么办呢,心情也是矛盾的。

他跟阎犀中间始终隔着一道膜,阎犀没办法戳破,他现在也不想亲自还进入阎犀的世界。但是看现在这人这样儿,即使不能还回到原来的样子,厄梨也希望这人会好。

“那事儿,我之前想不通,可现在我不怪你,也根本怨不着你。”厄梨想,他不说,那就自己说吧。

阎犀身子一僵,没说话。只是胳膊箍的更紧了。

“你不是要谈嘛,然后你又不说。”厄梨推推,没给推开,只能任由人抱着:“我哥恩、”厄梨生生咬了下自己舌头:“李晋也跟我分析了诶哟。”这次不是厄梨自己咬了舌头,而是腰间一疼。

瞪眼,厄梨不满的:“你掐我干嘛。”

半响没有动静,厄梨才纠结着自己五官说下去:“他说,不怪你,也不怪我,更不怪西格。如果这事非要找一个替罪羊来替自己解脱些的话,就怪老天爷吧。”

“这么想精神肯定能好受点儿,然后恢复的也快。”厄梨歪歪头为难了下,最后还是说了:“恩,你试试吧,这是他教我的,也不知道这招对你好用不。”

“诶。”厄梨伸手去推在自己腰间的脑袋,急了:“你怎么还咬人呢。”

阎犀一点儿不想再听这些有的没的,厄梨很香,由初始被他抱在怀里的僵硬后就越来越软。隔着布料咬人一口阻止那张嘴。

舌头一卷,含湿了衣服的一块儿,还想要把脑袋钻进衣服下摆去舔。

厄梨那股子胆寒又上来了,拼命要推开,只是自己这小胳膊小细腿儿无用,腰反倒被人嘞的越来越喘不过气。

阎犀的舌头明明热乎乎的,反馈到厄梨的感官却一点儿不亚于一条冰凉的蛇,黏腻的,让他作呕的……

眼红了也不管那个,攥了一把阎犀头发要拉出自己衣裳。

肚皮被舔的难受,这种感觉,厄梨毕生也不想再体验二次。

心里委屈又气愤,他好心好意的还给他开导,满心满意的希望对方看开了,不要再整天沉浸于过去的事。

阎犀吃痛,脑袋被拉出衣服,眼前的人还没等看着呢,就先挨了人一眼炮。

跟上次一样,不疼,麻酥酥的,眼睛泛酸。

厄梨再不想跟这人说话,度化这种事情,还是靠他自己的慧根吧。

抓起小包,厄梨气的喉咙肿痛,眼睛都发花,刚转头走出两步又被拽了回去。厄梨再不管别些,抡起胳膊给阎犀的手甩开。

末了又突然明白了什么,转头直视跟上来不让他走的人。

“我终于知道你身上为什么那么臭了。”想起那天洗手间里的情景,厄梨就觉得阎犀身上更臭了。

“那些事其实都不重要。”厄梨这一刻才算彻底的悟得:“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和我成现在这样么,因为你我根本就不是一种人。”

“你太随便。”攥紧拳头,厄梨哽咽:“而我妈说。”吸吸鼻子:“我妈说处上就要实心实意的。你,而你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王晓依小心翼翼的几天过后才算安静下来,也可不安心。

她不知道阎犀和厄梨那天谈话的结果怎么样儿,不过就算不过脑也能看出来不怎么样。

这几天阎犀比以前更加沉默,身在片场也是灵魂出窍,活像中里葵花点穴手,一般到他的戏份得喊好几遍这人才回得了神。

而厄梨也比之前更加无视阎犀,以前好赖俩人正面撞个正着厄梨还会点个头,现在,不提也罢。

也一直在为李晋会什么时候突然找上门而提心吊胆,几次透话王晓依终于彻底安了心。厄梨压根就没往为什么阎犀会出现在他房里的点上费心,甚至那晚的事情就像没有发生一样,厄梨一如既往的平常。

潘落兮给厄梨剥橘子,递过去:“实在,要不要找替身?”

厄梨叹口气,小蜜橘一口一个:“不要了吧,导演都没说。”

“王导可真是的。”潘落兮愤愤:“这都什么节骨眼了,还给你俩安排床戏安的是什么心。”

厄梨其实也为这场戏而对王晓依生出些心里不舒服,倒不是单对王晓依,而是王晓依神神叨叨的举动。

“也找不到吧,之前给咱俩找的替身我也打听了,没有消息。”

潘落兮比厄梨还不甘:“实在不行让你家李哥给你找,那还不一抓一大把。”

厄梨嘟囔:“我不想什么事都麻烦他。”

“这哪门子麻烦?不都应该的么。”

厄梨难得跟人倾吐李晋:“其实我就是觉得吧,不好。以后就在这个圈子里能走到哪步也都是我自己的能力,不想用我哥恩、”继续咬舌头:“不想用他的特权。”

潘落兮也没多留心厄梨的小停顿:“就你个傻,现在谁不往上爬的都抱大腿找靠山,就你。”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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