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要被灼伤,撕裂的错觉,可那佛珠躺在和尚手心里,那和尚至始至终都无异样,我就奇了怪。
曲白见我疑惑不解,说道:“施主,怨念在你的心中,恐怕连施主自己都察觉不到它已经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
我更加不明白:“我能有什么怨念?”
他说:“这就是答案。”
什么?我怎么还是不明白。
“你的心中有魔,不仅仅存在于表象。”
心中有魔……
我的指尖触碰眉心,并未发现哪里不对的地方,再转念想到,这和尚不会看得见自己的原身吧!
曲白说:“施主,是你的心入了魔。”
我的态度变得冷漠:“你看得出来?”
曲白摇摇头:“贫僧并无这样大的本事。”
“那你……”
“眼睛。”
我觉得奇怪:“眼睛?”
“施主的眼睛出卖了一切,藏的住不一定就是秘密,施主的思维凌乱,羁绊太多,过头的掩饰反而容易出破绽。”
我冷笑:“我不该唤您小师傅,应该改口叫高僧才对。”
曲白微微俯首:“不敢当。”
我满脸讽刺:“有何不敢的,你那‘火眼金睛’不是看了个透顶吗?”
“施主严重了。”
我的瞳孔变成蛇仁眼,眉间的那两点若隐若现:“入魔又如何?比起你们整日念我佛慈悲的虚假僧人,我可坦诚得多。不会因想杀一个人,还会口是心非地说自己没有那般念头。”
“施主这么认为的?”
我靠近他:“为什么不呢?”
我渐渐浮起一抹笑意,在他的耳边说:“你们和尚真的都戒色吗?”
曲白后退一步,表情凝重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
我要扯住他挂在脖子上的佛珠,他忽然就移动到长廊顶上,又念叨一句阿弥陀佛:“贫僧已停留多时,本是提醒施主别再执迷不悟,但施主不肯受教,还望施主今后别鲁莽行事。”
否则,他怕是要亲自出手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再眨眼,那和尚没了影。
我觉得相当无语,和尚就好好当你的和尚!过来凑什么热闹!还什么提醒施主别再x迷不悟,劳资特么x迷不悟什么了!就算如此跟他有个鸡毛的关系!他是要很伟大的为民除害吗!
科科!
“洛什么时侯对和尚感兴趣了?”
觞无狱自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磕在我的肩上。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觞无狱有点醋意地说:“就在你调戏那个和尚的时侯。”
“你还跟和尚吃醋不成?”
觞无狱委屈:“洛觉得那和尚好看吗?”
我真想一个白眼翻死他:“这哪能比。”
“怎么不能比?”
“那你把头发剃光试试。”
“我才不要出家当和尚。”
他还要和洛长相厮守,做和尚岂不是非常吃亏。
我说:“所以你还要跟和尚比吗?”
觞无狱想想觉得有道理:“他没头发,我有头发,光这点就不能相提并论。”
所以他果然还是比辣臭和尚好看有木有!他好机智啊!哦呵呵呵呵!
呵你个溜溜球!怪不得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会降低,尼玛这小子是降到负数了吧!
“洛……”觞无狱咬咬我的耳朵,“不对,现在应该叫夫人。”
夫人你大爷!
我瞥他一眼:“你想反悔吗?”
“没有反悔呢……”他无辜道,“是夫人自己说‘我是夫,你是妻’不就是夫人吗?”
劳资真想一脚踹过去,去shi啦你!什么鬼逻辑!
“你都忙完了?”
“嗯。”
我转身要回房,辣就碎觉!
觞无狱拉住我:“夫人干嘛去?”
“睡觉!”
你不用睡啊!你不用睡可以不睡啊!拉劳资做甚!
觞无狱笑容满面,愉悦地说:“好,睡觉去!”
待我进房,只褪了披风,连便衣都懒得换就扯过被子躺下,才发现好像被坑了……
我淡定地翻过身看着一同躺下的觞无狱,他那双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说:“你不用去其他地方吗?”
觞无狱凑过来:“我为什么要去其他地方?”
他的热气吐在我的脸上:“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卧槽!洞房x烛夜!我们跳过这个情节可以不!
觞无狱说着就要脱我的衣服,我赶紧阻止他的行为,解释道:“今天忙活这么久你累了吧!改日再把洞房花烛夜补上也不迟!”
“当然不……”他两三下就扯掉我的便衣,“洞房不能补,我就要今晚。”
他接着说:“夫人睡觉都穿着衣睡的?”
我特么还不是为了防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