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要是被觞无狱听到,那估计他脸都得被气绿。
我抱住和尚的光头,把下巴放在他脑袋顶上,这下回头率更高,不过遭受议论的又不是我,所以我保持着灿烂的笑容,就跟小学生春游似的。
曲白说:“你手臂别挡住我视线。”
我把手放上边些,摸摸他光溜溜的脑袋,曲白压低声音:“你再这么不安分我就把你扔下去。”
我收手,重新勒住他脖子,一脸淡定地望着前方。
和尚止步在一家装修绚丽的门殿前,楼上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都纷纷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她们窃窃私语,像是在探讨他。
哇塞!死秃驴不会是要进去吧!说好的和尚不能有七情六欲呢!这节奏不太对劲啊!
我仰头看那显眼的招牌:“秃……爹爹……你就是……要来这里?”
“嗯。”
我:“!”
曲白果断地进去,迎面而来是一位微胖的女人,戴着厚重的饰品,脖子,手腕全是金银珠宝,亮瞎我的眼。
那女人摇着扇子,笑得眼睛都没了:“呦――这位大师!真是稀客啊!”
她说:“大师需要什么样的姑娘?包您满意!”
曲白绕过他直接上楼,那女人瞬间就换张脸:“臭和尚!来这都是为了消遣的!还装什么装!”
我趁机对那女人吐吐舌头,气得她直跺脚,女人便吩咐人把那不知好歹的和尚和那个小孩一起轰出去。
我戳戳曲白:“爹爹,她生气了。”
“不用管她。”
我好奇:“爹爹,我们来这究竟要干嘛?”
别告诉我你是来找乐子的!
曲白拐个弯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这里有灵兽。”
我记得当初夺完冥剑,那禁兽场的情况我就不大了解,后来和尚要制服我时说那些乱七八糟的破啥啥兽的鬼东东,都是因为我才跑出来的,大概是因为冥剑没了,灵兽的束缚自然解封,才会酿成大祸。
这种蝴蝶效应纠结起来蛮麻烦的,死秃驴居然还有那份闲情雅致收拾残酷,世界上这么多x兽,我看你要收拾到什么时侯!
我天真道:“爹爹怎么知道这里有灵兽?”
“气味。”
我嗅嗅,奇怪,我怎么什么也没闻到。
曲白补充一句:“平常人无法闻到。”
秃驴!你在鄙视我吗!
曲白站在一扇雕花门口,里边穿出各种淫乱不堪的声音,嘤咛声,喘息声,和低俗的语汇。明白人都晓得里边在干嘛。
我听得怪不好意思,曲白到很冷静地对我说:“你先下来。”
我默默地从他身上跳下,他说:“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我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他便“哗”的一下子打开门,里面香艳惊人喷鼻血的一幕映入眼中。
第一百一十三章:杀戮与救赎
屋内的家具都被掀得差不多,纱帐也被撕得星星条条,屏障前一个妖艳的女人全身赤裸,正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女人柔嫩的肌肤上全是激痕,将她美丽的胴体衬托得更加诱人。
女人猛地转头,看到曲白的同时第一时间不是遮羞,立刻张嘴露出她可怖的獠牙。那男人被吓得不轻,也顾不上什么其他的,赶紧连滚带爬地要跑到门边,刚要出去。女人背后伸出一条黑色长满荆棘的东西,缠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后拖。
男人害怕地拼命挣扎,曲白还来不及解救,那个男人就被黑刺穿破胸膛,迅速拖到女人的脚边,她的嘴巴越长越到,到狰狞恐怖的地步。一口就把男人吞进腹中,嚼两下,血液从她扭曲的嘴里冒出,带着点点碎肉。
我吞吞口水,觉得实在是好黄好暴力……
女人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赤身裸体,绿色的眼睛盯着曲白,凶狠道:“你是谁!”
曲白握紧佛珠:“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
话刚落,曲白两手间顿时化出一团火焰,形状类似水莲,那火焰从他的手里蔓延,爬到地面,再将整个房间包围。神奇的是,那火居然伤不到我,我还用手指戳一戳。曲白叫我后退,我给他腾出足够装逼的空间,蹲在角落看他装逼。
火焰灼伤她的皮肤,她柔嫩的躯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毁灭,露出丑陋的原貌。女人受到刺激,发出刺耳的尖叫,叫声越来越尖锐,逐渐变成野兽的嘶嚎。
她的脑袋在突变,无数条触须从骨骼里蹦出,触角上还带有畸形的吸盘,吸盘打开的一瞬,里边全是眼睛。
我差点瞎了眼,卧槽!老子有密集恐惧症!
她的手臂和腿折到诡异的地步,最后居然和身体连接起来,十来条黑色的长须窜出,一条长长的蝎子尾巴打在墙上,整个墙立刻裂开两条裂缝。
被火焰笼罩着的灵兽实力下降许多,连行动都越发迟缓,这给了曲白消灭它的好机会。
和尚比着一系列错综复杂的手势,在半空中写画着什么,再仔细一瞧,一个金光闪烁的字出现在眼前。曲白咬破手指,冒出的那三滴血融入这个字中,光芒增大。
畸形的灵兽忍受火焰灼烧的巨痛,翻滚着要爬到曲白面前,它张开大嘴,一阵难闻的恶臭散播开,里边还有残留的腐尸味,闻着让人反胃。
它的长须还没碰到曲白,那个金光闪烁的字就被按到灵兽的脑袋上,光圈将它包围,它痛苦地嘶哑着声音,那条蝎子尾剧烈颤抖,所有的长须抱住那颗怪异的脑袋,整个躯体在地上打滚。
灵兽止不住地抽搐,那些个长须还被和尚给折断,滚落的眼珠掉得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飞溅满墙,少许还溅到我脸上,我赶紧擦掉抹墙边。
我啧啧,一边看得正爽一边又说秃驴怎么怎么暴力。
灵兽脑袋上方发光的字打进它的皮肉里边,曲白立刻念经,刹那间血块四处崩裂,它的脑袋爆了。稀奇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曲白一身白袈裟未沾上丝毫污秽,甚至连双手都未染上一滴血迹。
若其他人看到如此现象,想到的铁定是:圣洁,这两个字,对于我来说,无非就是装逼。
我嫌弃地瞅他:“真残暴!”
曲白瞥我一眼:“你害怕了?”
我甩掉手上的一点绿浆:“害怕你妹!以后打怪可不可以别把这些东西弄我身上!”
曲白转身,留给我一个高冷的背影:“你躲远一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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