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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筠紧紧捏着铁丝,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出了一身冷汗。

同一时间,潘公检在厕所隔间解开裤带草草放了水,打开马桶的冲水开关,然后趴在马桶上,伸手猛抠自己的喉咙,把胃里的酒全呕了出来。他一面呕吐一面在心中暗骂那个杀千刀的赌场老板,不但卷走了他万贯家财,连他的儿子也“接去照顾”了,说如果露陷就卸他儿子的蛋。那可是他亲儿子啊,他儿子的蛋里可装着他的亲孙子啊。他天生精子成活率低,四十多岁才得了这一个宝贝儿子,如果废了可就真断子绝孙了。

就凭他今天哭这一场,他这辈子在阮隋迎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可比起面子,显然是儿子更重要。

潘公检沉着脸飞快地吐完,在卫生间简单漱了口,用纸巾草草处理了衣服上的酒迹,然后装作醉醺醺的样子回到酒席上。他硬着头皮又喝了两轮,阮隋迎终于开了尊口:“接你这批货,可以,不过……”

“阮爷有、有什么条件?”潘公检大着舌头说,“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阮隋迎缓缓伸出五根指头。

“不、不行啊,”潘公检又呜呜哭了起来,“这个价,我连成本都拿不回来,我、我……”他“我”了半天,十分艰难地开了口:“我还欠了赌、赌债。阮、阮爷,您最起码给我一成的利,让我把窟窿堵上,嗝。”

阮隋迎倒了杯酒,慢悠悠抿了一口,不置可否。

潘公检“有些发慌”,一张通红的脸简直要胀成猪肝色,似乎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过了一会儿,他又灌了自己两杯酒,一咬牙:“半成的利,不能再少了。我家里有不少‘稀罕货’,如果生意成了,都送给阮爷。”

阮隋迎却和他打起了太极,顾左右而言他,潘公检“干着急”,就是绕不到正题上,反倒被人灌了一杯又一杯。阮隋迎为了助兴,还让人带了两个水灵灵的年轻姑娘上来陪酒,说相中了哪个,他今晚就可以带走。

潘公检衣香鬓影、左拥右抱,差点儿昏了头,不得不借尿遁到卫生间再次催吐,可就在他吐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隔间的门突然被叩响了。

皮靴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橐、橐”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催命符,一声接一声敲在康筠心上。他后背抵在铁门对面的门上,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飞快地用铁丝□□门锁,片刻后轻微地“咔哒”一声,门开了,他无声无息地滑进了门后的黑暗里,轻轻地将门重新锁好。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让人牙酸的轮轴划过地面的声音,铁门“咣当”一声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康筠屏住呼吸,趴在门缝上朝外看去,只见那是一个穿着保镖制服的人,他疑惑地左右看了看,迟疑了一下,又沿着走廊走到尽头,打开暗门,外面很快传来隐约的对话声。康筠听不太清,似乎是这个人问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客厅外的看守回答没有。过了一小会儿,脚步声又渐渐近了。

康筠从旁边的置物架上顺手摸了一个棒状物品,掂了掂重量,握在手中,背紧贴着门边的墙。如果他一会儿挨个儿打开门查看,那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人敲晕再说。

他听见那个守卫走到门前,脚步声突然停住了,他贴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喘。只听那个守卫小声嘀咕了一句:“难道又幻听了?唔,也可能是上回那只老鼠。”

康筠:“……”

紧接着皮靴橐橐,走进对面的门里,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轮轴擦过地面的声音,铁门“哐当”一声重新关闭。康筠又等了一小会儿,这才轻轻呼出一口气,将手中的棒状物放回置物架上。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手感不对,借着走廊上的灯光看了一眼,发现那竟然是一根半透明的白色玉势,惟妙惟肖地雕刻成阴/茎的形状,足有半尺长、儿臂粗,青筋暴突,样貌狰狞。

康筠不由失笑。

他借着走廊上的微光略略扫了一眼,发现置物架上放满了各种情趣用品,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各种材料的□□、肛/塞、情趣项圈、贞/操/锁、乳环、阴/茎环、皮鞭,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有些连他这个“见多识广”的人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康筠嘴角抽搐了一下,等到对面完全没动静了,这才轻轻走出去,用铁丝卡着门锁带上了门,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然后他轻手轻脚地原路返回,跳出窗子,将留下的痕迹一一清理干净,小心避过摄像头,穿过回廊,就在经过宴会厅门口的时候,他听见阮隋迎轻声吩咐:“去看看他在卫生间做什么。”

一个恭顺平和的男人的声音说:“是。”

隔间的门“笃笃”响了两声。

潘公检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停下呕吐,飞快地擦干净嘴巴,竭力镇定下来,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大着舌头说:“谁啊?连泡尿都不让人撒痛快了。”

隔间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低声道:“有人来了。”

那人说完没再多停留,潘公检听着轻轻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长舒了一口气,惊觉自己出了一头一背的冷汗,本来已经上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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