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锄禾得到答案满意的笑了笑,将脑袋往孟当午怀里蹭了蹭,说,“现在这个时节应该都没有葡萄了。”
“嗯,”孟当午点头,说,“赵奎的面广,我让他留意留意,要是有的话我们年前再酿一批酒,年后估计用的上。”
“对哦!”王锄禾猛地一拍手激动的从孟当午怀里爬起来,激动的说,“这酒本就在过年时最好卖了,而且价钱也高,我想我们的葡萄酒一定能赚好多钱!”
“这个时节没那么多葡萄让咱们酿酒卖了,”一边说,孟当午一边将他拉了下来,待怀里充实后才接着说,“这酒我是想酿着等过年选一些送人,剩下的自己喝。”
“哦~”一听不能赚钱,王锄禾表情一下焉了,变得有气无力的。孟当午看的好笑,捏了捏他的屁股,笑骂,“真是个小财迷!”
王锄禾不满的往他怀里拱了拱。
“好了,快睡觉,今天也忙一整天了,”孟当午低头亲了亲他额头。
“嗯”王锄禾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两人睡到半夜,王锄禾迷迷糊糊感觉脚丫子有些冰凉,他不舒服的用脚踢了踢,然后感觉脚底下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动了动,他好奇的用脚试探的再次踢了踢了下。
一条冰凉滑腻的东西划过脚背。
呀!这什么东西啊!王锄禾吓的一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双脚嗖的一下缩上来不敢再乱动――怎么还……还带动的啊?!
“当午哥当午哥!”王锄禾缩着身子惊慌的摇了摇身旁的孟当午,发现孟当午正睁着一双眼睛瞪着他身后。
“别动!”孟当午按住王锄禾的身子,吸了口气放缓语气,道,“乖,别动。”
王锄禾吓的一脸惨白,听着孟当午的话僵直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他睁着一双大眼看见孟当午试着在他身边撑起身子,然后……
“啊呀呀呀呀!”王锄禾一下子被孟当午拉起,蹦进了跳下土炕的孟当午怀里,同一时间隔壁房间也传来了当午娘的惊呼声和孟老汉的骂娘声。
“当……当……当当午哥……”王锄禾吓得语句直打颤,嘴巴和过电似的合不拢又张不开,半天挤出一句,“……那……那是什么……么呀……”
孟当午皱着眉熟悉的摸到煤油灯点亮,昏暗的房间一点点变的明亮,入目所处让王锄禾倒抽了口凉气,吓的又往孟当午怀里躲了躲,半响蹦出一句,“……怎么这么多……多蛇啊……”
孟当午看着土炕上爬的粗细不一的三条蛇,最细的有他三根手指粗细,粗一点的大概快有他一胳膊粗,颜色昏暗,这是山里常见的一种草蛇,无毒。
王锄禾捂着眼睛往土炕上看,粗点的蛇正使劲的往土炕上的被子里钻,位置正好是他和他家当午哥的枕头旁边,还有一条稍微细点的小蛇正在他之前睡觉时脚丫子的地方揉动,呜呜呜……他刚才用脚丫子踢的就是它吗?呜呜呜呜……好可怕,怪不得他家当午哥让他不要动,呜呜呜……而且刚刚那条粗蛇的头肯定在他后脑勺那里,呜呜呜……好可怕!!!
王锄禾被吓的脸色惨白,孟当午抱着他拉开房门走出去,正好与慌乱跑出房间的当午娘和一脸咒骂往出走的孟老汉打了个照面。
四人一看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爹、娘,你们房间有几条蛇?”孟当午搂着怀里直发抖的王锄禾问。
“……没数,”当午娘吓的也是一脸惨白,然后转头对着孟老汉,嘴唇和王锄禾一样直发抖,问,“他爹……屋里是不是不估……估计有两三条吧?”
孟老汉凝眉点头,“差不多。”
“娘,是这,”孟当午将怀里的王锄禾放下地和他娘待在一起,说,“娘你和小禾待在这里,我和爹进去看看。”
“……会不会有危险,”王锄禾拉着孟当午的袖子,一脸担忧和后怕的问。
孟当午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答,“没事,这些蛇就是个头可能大点,不过没毒,不用担心。”
孟当午和他爹拿了一个粗布麻袋一共抓了大概有十一二条蛇,粗细不一,最粗的可能就是爬上当午和小禾屋子土炕的那条,有成人手臂般粗,其他的大部分还是只有一两指头粗细。
孟当午将装蛇的袋子口扎紧,然后走出屋子准备仍在前院明天早上处理,抬头一看,好家伙!这村里家家户户灯都亮了,从他家都能听见这些村名咒骂声。
“怎么回事?”王锄禾从屋子探着脑袋往外看,他也发现这村子里各家各户的灯都亮了。
孟当午将袋子放好回身往回走,边走边说,“估计都闹蛇了吧。”
“啊?”王锄禾惊的嘴巴都快掉下来了,“这……这这这……”他‘这’了半天没‘这’出一个字。
“乖,进屋,”孟当午拉着他回屋,“这院子估计也不安生,回家现将门窗关好。”
“哦哦哦哦哦!”王锄禾连忙点头,溜一下就钻进去了,各个房间的门和窗同时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响。
孟当午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午啊,这咋回事啊?往年都没这情况啊?”当午娘心有余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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