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折夏站在迟曜身后,她个矮,垫着脚努力从他身后冒头,脆生生地喊:就一杯,他不喝。打包,谢谢姐姐。
女店员其实并不年轻。
冷不防被人喊姐姐,她忍不住笑了:行,我免费给你多加点珍珠,不用多付了。
林折夏脾气去得快。
有奶茶喝,她就不再继续计较。
一路上开开心心捧着奶茶和迟曜聊天。
林折夏:对了,你猜我开学第一天考试考了多少分,往高点猜,大胆猜。
迟曜:两位数。
林折夏感到冒犯:你瞧不起谁,你才考两位数。
迟曜:我考的满分。
林折夏心说聊天就此结束吧,她不想再和迟曜多说一个字了。
然而等两人走到车站后,在等车的间隙,她又没忍住:我刚才课上就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怎么不对我的水过敏。
迟曜站在候车亭边上,听见这话,他微微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你的水?
如果我没记错,那瓶水我付过钱。
聊天还是就此结束吧。
林折夏默默地吸了口奶茶,很快好了伤疤忘了疼,想接着问迟曜作业写完了么,话到嘴边想起来明天开始不上课,得军训。
不想军训,林折夏抱怨说,军训好累,而且教官都很凶。
她说完,停顿了下。
接着说出她最看重的一点:最重要的是,军训基地的饭太难吃了,能不能不参加啊。
迟曜忽然说:有个办法。
林折夏看向他:?
请假去医院,捐眼睛。
林折夏差点把嘴里的吸管咬断。
她上次就说了一句长得一般。
这人记到现在。
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
说话间,车正好来了,上车前林折夏咬牙切齿地说:我也给你个建议,你回去多买点防晒吧,本来就不怎么好看,免得晒黑了更丑。
军训有专门的军训基地,离学校二十几公里。
出发前,林荷给她准备了一些生活用品,东西装满了整个书包和另一个手拎包:五天,这些东西应该够了,换洗的衣服,还有小瓶的洗漱用品都在手拎包里。
要不再带几本作业过去?林荷问。
不用了,林折夏急忙拎上东西走人,我要专心军训,做一件事就要专心致志,学习的事情回来再说。
到校后,学校外停着几辆大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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