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多,随便扔总能砸中一个。
这个倒霉蛋是何阳。
何阳捂着脸,差点被砸哭。
考虑到他当老大的威严,他强忍着鼻梁处火辣辣的疼:你谁啊?为什么砸我。
林折夏指指身后的病秧子:我,他大哥。
你想打他,林折夏冷着脸,认真地说,先过我这关。
何阳被这个关系整懵了:他什么时候有的大哥。
林折夏:你管不着。
你是女的,何阳虽然熊,但也没熊到极致,我妈说不能打女的,你让开。
林折夏:打不过就说打不过,别找借口。
这天晚上,林折夏因为打架被林荷赶出了家门。
她站在楼栋门口饿着肚子罚站。
倒是魏平不断为她求情:天那么热,都站一小时了,让她进来吧。
林荷声音变得尖锐:让她站着!谁教她的,跟人打架!
林折夏站了一个小时,站得腿都麻了。
她等林荷的声音平息后,觉得林荷应该没在盯她,于是偷了会儿懒,在台阶上坐下。
她一边捶腿,一边感慨大哥难当。
正当她走神之际,忽然,一只很好看的手和一袋牛奶味饼干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牛奶饼干是她最喜欢吃的那个牌子。
病秧子冷着脸,说话还是很拽,只不过这次他别过眼,目光错开她,故意落在别处:还你。
她和迟曜好像就是从这个时候慢慢熟起来的在这个对她来说很特殊的人生节点。
由于搬家带来的陌生感,从此刻开始一点点落了下来。
林折夏,她接过那袋饼干,报了自己名字,你大哥的名字。
折是折页的折,夏是夏天的夏,你叫什么?
病秧子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下大哥这个称呼,不冷不热地扔给她两个字:迟曜。
林折夏:你有没有考虑换个名字?
本来身体就不好,还叫吃药,好像不是很吉利。
从那天以后,她开始经常往迟曜家跑。
迟曜家没人,没有大人在耳边唠叨。
虽然迟曜这狗脾气,有时候跟他待在一起,也很让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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