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让他点外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说的。
没有办法,单茶只能开始下面条。
小锅里烧开的清水咕噜噜冒着泡。
单茶从冰箱里拿了几个鸡蛋敲开,开始打蛋。
身后突然传来灼热的温度,是晏随。
他站在她的身后,双臂撑在她身侧两边的料理台边缘上,明明两个人没有碰到,可他却像是从后面拥抱着她一般。
单茶仓惶转身,正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
年轻男人个头太高,将厨房里的灯光挡住了大半。他哑声道:刚才真的没想凶你。
他还在说之前钱包的那件事。
单茶抿了抿唇,然后故意冷淡道:无所谓啊。
无所谓?晏随挑眉,欺身逼得更近,那你刚才哭什么?
我没单茶不想承认自己因为他先前的举动哭鼻子了,还要嘴硬,可话没说完,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晏随伸手握住了她的腰。
其实他手上根本没用多大力气,但单茶还是吃痛。
晏随也察觉到不对劲,他直接掀开她的毛衣下摆,如凝脂般的纤细腰肢露出来,上面留着几道指痕,已经变成深紫色,衬着白玉般的皮肤,越发显得可怖。
还是那天他将她压在消防通道里强吻时、掐着她的腰留下来的指痕。
晏随凝神望着那几道指痕片刻,然后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刮了刮,嗓音沙哑:怎么比豆腐还嫩。
男人的手指干燥温暖,被他的手指触碰过的地方,仿佛有酥麻的电流流过。
单茶伸手去推他的小臂,找出来的理由拙劣至极:面糊了
晏随一动不动,反而再次伸出大拇指,在她的腰身上轻轻抚弄着揉了几下,动作暧昧旖旎至极。
那里从来没被人这样碰过,单茶的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声线也抖得不成样子,但她还是强撑着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你你女朋友知道你这样吗?
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晏随直起身子,盯着她看。
恰在此时,厨房外传来一个童音:饿了。
是阳阳。
晏随手上一松,单茶趁势推开他,转过身,耳垂绯红,表面上却若无其事地继续煮面。
最终,怎么能吃外卖的小孩子,今天的晚饭就是一碗面,还是一碗煮糊了的面。
还好和同龄小孩比起来,阳阳并不挑食,一声不吭就把那碗面吃完了。
晏随开车送单茶回去。
之前他撞坏的那辆车已经送修了,今天他开的是一辆雷克萨斯SUV。
钥匙插进去,车子发动,晏随解释了一句:霍舟的车,拿来开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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