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乔以笙真真正正是恼羞成怒。
陆闯的身体斜斜倚着门框,闻言他耸耸肩,非常故意地举起一只手,示意道:“来还钥匙。”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在撒谎。乔以笙冷脸:“那就请你现在放下钥匙,然后立刻从我家离开。”
陆闯纹丝不动:“是谁先装醉,骗我上来这里的?现在你说让我走就让我走?你没听过‘请佛容易送佛难’这句话?我那么容易让你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可你刚刚已经走了,不是吗?”乔以笙确认自己没听错。说这句话也是为了澄清她自己。否则她怎么可能玩?
陆闯悠悠然道:“我只是出去接个电话,没说我走了。难道不是你装作没听见我又进门来的声音?”
她如果听见了,现在还能如此窘迫?乔以笙心梗。
陆闯偏偏还欠欠地走回来床边:“来,继续,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又要拼脸皮的厚度。乔以笙镇定下来,重新发动攻击:“陆闯,你现在内心的心痒难耐全写在你的脸上。怎么?想毁约了?”
陆闯眉骨上挑,一瞬迫近她,吐字以呼气的方式喷到她的耳边,语调极其邪恶:“就是想毁约了,你又能奈我如何?”
第097章 噢
乔以笙刚刚问他的那句心痒难耐,就是试探他究竟旁观了多久。
现在陆闯说这句话的整个方式,无疑承认他看见了她乐此不疲沉迷其中的全部过程。
如果乔以笙没记错的话,方才自己还忍不住出了声。
而紧接着陆闯愈发直白地挑明:“而且现在更想毁约的人是你吧?嗯?”
言罢,他的视线似有若无地往她被子里瞟。
乔以笙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大大方方展示抓着的东西:“又来了,明明是你自己想毁约,非得说成是我。它比你听话,我想让它怎样就怎样,它也只为我一个人服务。我有什么毁约的必要?”
还记得欧鸥送给她的时候说过,有时候比男人好用。现在乔以笙切身体验过后,也认同欧鸥。
“我没看出来,你刚刚有比和我一起的时候快活。”陆闯似笑非笑道,“乔以笙,从你今晚发消息让我接你,你再装醉让我送你上楼,与其说你是想羞辱我,不如说你是想借羞辱我,让我毁约。”
乔以笙已经从被他撞见的短暂羞恼中缓过来了,身体则还处于一种懒洋洋的状态里。
她轻扯嘴角:“兜这么大圈子,还是你想毁约。”
这场博弈,她是绝不可能先认输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提起眼角睨他:“我给你发消息,你可以不来。我醉了,你可以丢我在路边,不带我上楼。你来了,还上楼了,你现在对我而言就是免费送上门的。”
陆闯现在对她的羞辱似乎免疫了,同样不退让:“‘免费’的理由,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