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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闯说:“欧鸥把你今年年假的份额都请掉了。”

乔以笙微微抿唇:“不用这样,我销假。我现在已经能吃能喝能睡,缓过来了。”

陆闯叼了根烟进嘴里:“就算你想销假,你觉得你的领导和同事放心让你现在回去工作?”

可经过昨晚包饺子,她发现她真的什么都不干。她得找事情做来分散注意力。总不能又继续包饺子……

灯光勾勒在乔以笙微垂的肩头:“……郑洋的葬礼在什么时候?”

“明天。”陆闯走到阳台外面,咔哒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望向坐在客厅沙发里的她,“你别去了。”

乔以笙喃喃:“……不可能的。”

“那你试试看你明天出不出得去这个门。”正午的阳光透过氤氲开的灰白色烟气泛进陆闯幽深的眸子里,“郑洋她妈妈现在偏激地把丧子之痛全赖在你身上,你想去受那份罪?”

乔以笙的双手绞在身前:“如果她觉得恨我能让她好受些,那就恨吧……”

伍碧琴只有郑洋一个孩子,郑洋的父亲很早就去世,她和郑洋交往的那八年,再清楚不过伍碧琴把郑洋培育成材有多不容易。

而失去亲人的痛……她更能感同身受。当年父母的意外去世对她造成的伤害,她至今难以忘怀。

“乔!以!笙!”陆闯语气森冷,“我告诉你!没有用!你如果让她恨你,她只会变本加厉!她不会得到任何安慰!她绝不会好受!反而把你自己也拽进深渊里!”

乔以笙捂住脸,趴在自己的膝盖上。

半晌,乔以笙复抬脸,咬了下唇,仿佛很难开口,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没办法消化得这么快,没办法做到像你这么理智。陆闯,你走吧。这段时间都别再来我这里了。”

“你什么意思?”陆闯丢掉烟头,即刻从阳台跨进来。

逆着光,他的身影宛若高大的山,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

乔以笙仰着头,眼圈潮湿,她想说,反正只是床伴关系,就这么算了吧。

可她张了张嘴,到底没能出声。

她没出声,也不妨碍陆闯猜到她心中所想,他冷若冰霜地质问:“你给我掰扯掰扯你的逻辑,郑洋死了,怎么我们就得分开?”

乔以笙紧紧抿唇,想把眼泪忍回去。

陆闯则弯下腰,眉眼愈发冷峻,一个字一个字很用力地说:“乔以笙,除非我主动放手,否则你休想摆脱我。”

下午陆闯就又把欧鸥换来了。

欧鸥带了只行李箱,把自己的洗漱用品和衣物也带来。

乔以笙很不好意思:“鸥鸥,你不要——”

“诶,”欧鸥打断她,笑着捏捏她的脸,“我也把我今年的年假给请了,来和你一起度假的。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度假了?你做主,是在就在你家度假也可以,出门去其他地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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