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闯松开手时,圈圈立刻跳到乔以笙怀里求安慰。
它的体重……如果不是乔以笙正好是坐着的,现在保准得被圈圈扑得往后倒到地上。
为了减轻自己的压力,乔以笙将圈圈的屁股放到旁边的空位,她只搂住圈圈的上半身,抓起圈圈的两只前爪搭在桌面上,和圈圈一起看着陆闯打开丝绒盒,从盒子里取出狗牌。
金灿灿,方形,3cm见方左右,四边磨得圆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狗牌正面刻的一只狗头,和圈圈的脑袋没有十分,却绝对有十分的像。
陆闯抬了抬眉心,觑向乔以笙:“你画的?”
乔以笙一点不谦虚:“除了我,还有谁能画得出来?”
还是之前郑洋跳楼自杀后,她住在陆闯公寓的那个星期画的,恰好也在乔以笙这次给莫立风看的画本里,而且适合刻到狗牌上,倒不用乔以笙另外赶出一张图。
陆闯特地将狗牌拿到圈圈的脑袋旁边,两者进行对比,然后特别损地丢出一句话:“你还是把它画瘦了些。”
乔以笙:“……”
圈圈倒似没听懂,爪子抓向狗牌。
陆闯收回去,没这么快给它。
狗头下方刻着圈圈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出生年月日,乔以笙问mia得知的。
陆闯并没有好奇这个,而是盯着“圈圈”两个字斜勾唇:“你怎么不干脆直接画两颗鸭蛋?”
乔以笙给圈圈下达指令:“咬他!”
陆闯:“……”
圈圈也似乎被乔以笙整懵了。
乔以笙特别失望:“白疼你了……”
陆闯发出一记嗤笑,翻到狗牌的背面。
狗牌背面不外乎是防丢字样,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方便捡到狗子的人顺利把狗子还给他。
“你抓好它。”陆闯提醒乔以笙,然后他蹲身,将狗牌系到圈圈的项圈上。
等陆闯系好,乔以笙放开对圈圈的桎梏,圈圈低着脑袋,用抓住扒拉项圈,努力地想看清楚它身上多出的东西,完全陷入了自娱自乐。
而乔以笙恰恰在这时候打了个呵欠。
“困了就去睡,天快亮我会喊你。”陆闯说。
乔以笙揉揉太阳穴。也不能说是困,但脑袋确实有些晕乎乎的,跟喝了酒似的。
她洗完澡出来没多久就产生这种感觉,然后又控制不住情绪地和他闹了一通,现在好像更飘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