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女轻叹:“怎么就这么死心眼……”
聂婧溪喃喃道:“遗传了奶奶吧。”
继而聂婧溪一笑:“如果我和以笙姐姐一样也嫁在陆家,我和以笙姐姐还能作伴。”
乔以笙:“……”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聂婧溪开始打明牌了?
宋红女拍拍乔以笙的手:“其实陆家来来去去也就这几个能嫁的,挑来挑去挑不出朵花,早点做决定,两家人也早点定心。”
“倒也不怕被陆家欺负了去,有聂家撑腰,聂家的女儿嫁到哪儿都不会轻易被欺负。”
聂婧溪这时又帮着乔以笙,笑言:“阿婆,以笙姐姐压力已经很大了,你别也催她了。”
压力确实大,这不,中午乔以笙被陆家那群人邀请一起吃饭。
他们仍旧一个都不离开,还在上高中的两位甚至把作业带了过来,在客厅写作业。
午饭五花八门,有的是外面米其林餐厅送来的,有的人亲自下厨。
乔以笙以胃口不好为理由,一样也没吃,只吃和宋红女一样的清粥小菜。
陆闯就是在大家已经吃得热火朝天时,懒洋洋地推着轮椅,挂着惺忪的睡眼,从客房出来客厅。
乔以笙怀疑他真的睡了一觉。
余子誉打量他:“陆闯表弟睡得很香?”
陆闯斜斜勾起一侧嘴角:“嗯,梦见聂大小姐了。”
乔以笙:“……”
“噢?”余子誉特别感兴趣似的,“梦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陆闯单只手架在轮椅扶把,支着下巴,望向乔以笙,若有深意:“既然梦见聂大小姐,那自然是在梦里,和聂大小姐什么都做了。”
他话出来后众人表情不一。
余子誉当即批评陆闯:“陆闯表弟,你讲话越来越没分寸了,怎么可以冒犯聂大小姐?聂大小姐和你从前在外面勾搭的莺莺燕燕可不一样。你别丢了我们陆家的脸。”
转头余子誉向乔以笙道歉:“不好意思聂大小姐,我这个陆闯表弟浪荡惯了,言行一向比较轻浮,聂大小姐见谅,我会回去告诉我大舅,让我大舅管教好陆闯表弟。”
说实话,如若不是乔以笙和陆闯私底下是男女朋友,知道陆闯这又在故意和她当众打暗语调情,仅仅以一位普通女性的立场而言,即便陆闯的皮囊好,也完全是猥琐男用言语性sao扰女性的典型案例。
“我怎么没分寸?怎么冒犯聂大小姐?怎么言行轻浮了?”陆闯对着余子誉一连三个反问,“我不就是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得偿所愿成为聂大小姐的未婚夫,顺利和聂大小姐结婚,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嘁,这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