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公”她是暂时叫不出口了,订婚夜该过的内容她到还是愿意过的,这样才圆满。
为了弥补他,乔以笙决定今晚跟他玩点新鲜的——她伸手取过旁边的椅子上搭着的他之前脱下来的领带。
见状,陆闯的注意力暂时从称呼转移到她的手上来:“啧,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学的这种花样?”
乔以笙微微一眯眼:“你变了。”
陆闯被她突如其来的控诉给整懵:“我变什么了?”
乔以笙说:“搁以前,你会生气,问我‘乔以笙你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这是你该知道的吗’。”
陆闯:“……”
随即他勾唇道:“满分一百的话,你现在学我学得有八十分了。”
乔以笙也觉得自己学得惟妙惟肖。她也没专门练习过,就是脑海中浮现出回忆,她根据回忆中他的语气讲出来,结果就特别地像。
——但现在是接受他夸张的时候吗?
“别给我转移话题。”乔以笙捏住他的下巴,“男人果然就是男人。”
倒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他露出真面目了。现在他暴露得越来越多了。
陆闯倒是没脸没皮地笑道:“以前和现在又不一样了。我现在知道你不是只在学业上有很强的学校能力。学得越多,我们之间的夫妻情趣越多,不是吗?难道你还希望我跟以前一样不讲道理地凶你?”
“……”乔以笙简直要笑岔气了。他也真是越来越能屈能伸,如今能坦然承认他自己不讲道理了?
陆闯勾着她拿在手里的领带:“搁古代,这就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抓紧时间吧,你是要绑我的手,还是蒙我的眼睛?”
没等乔以笙回答,陆闯建议:“其实两种一起,更带劲。”
乔以笙:“!!!”
陆闯的牙齿已然咬上来领带垂落在他眼前的末端,轻轻拽了拽,语焉不详地于唇间溢出一个字音:“嗯?”
仅仅如此而已,还什么都没做,乔以笙就感觉有奇妙的电流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乱窜——没办法,他性感得人神共愤。
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乔以笙选择……先绑住他的手。
空气中浑搅出滚烫的缱绻,翻起不绝的潮湿涟漪,发酵靡靡的黏腻。起伏的喘息,是生命鲜活的声音。
乔以笙庆幸,订婚宴的第二天,她还请了半天的假,否则她根本爬不起来上班。
但即便爬不起来上班,乔以笙也没有睡懒觉。
她少女时期的这张单人床太窄了,两人夜里的战场基本就在地板上。早上乔以笙醒来也仍旧在地板上。身下垫着的是陆闯从床上拽下来的被褥。
而醒来后,她第一眼看见的东西,是窗户上红色囍字的窗花。
隐约记得,陆闯实在他们结束之后,走过去拉开窗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