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感觉,我没跟我的母亲求证过。在我母亲病重的那段时间,我还感觉到,我母亲知道我感受到了她的克制,仿佛和我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聂季朗形容。
乔以笙问:“你现在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吗?”
聂季朗回答得很有意味:“最近,可能知道了,可能还是不知道。”
乔以笙:“……”
聂季朗笑一下:“我的回答让你无语了?”
乔以笙呵呵哒:“能不无语?”
聂季朗说:“以笙,我之前告诉过你,有些事情,我也还在摸着石头过河。”
乔以笙想翻白眼了:“行了,知道小叔叔你的意思了。我去工作了,不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
聂季朗却又问出一句话:“知道婧溪的父亲,是怎么过世的吗?”
他并没有等乔以笙说话,自问自答:“溺死。”
第509章 悚
乔以笙失语,结合前面聂季朗刚刚讲过的那些事情,脑子里刹那间闪过无数念头。
最终汇聚成一个结论:聂婧溪父亲的英年早逝,仿佛是命中注定的。
聂季朗的下一句话恰恰是:“我最近在想,婧溪她父亲的死,也许是一种叫‘宿命’的东西。”
乔以笙非常在意他口中三番两次提及的“最近”二字,忍不住又试探:“小叔叔‘最近’的感受有点多。不知道这个‘最近’具体是怎么个‘近’?小叔叔了解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多了不少感受?”
聂季朗承认:“确实如此。”
但乔以笙并没有等来他告诉她是什么事,她觉得聂季朗跟逗猴子好玩似的,故意吊她的胃口。
乔以笙蹙眉:“下次小叔叔如果仍然是不想告诉我的事情,你干脆否认好了。”
聂季朗笑了笑,笑得好似坦然承认他在故意吊她的胃口。
乔以笙准备挂电话了。
聂季朗则在这时候再次开口:“有件事你可以做一下,或许可以让我更快速地趟过这条河,我也就可以把我确定下来的信息,早点告诉你。”
乔以笙是感兴趣的:“你先说来听听,要我做的是什么。”
等聂季朗讲完,乔以笙一时有点困惑,但能确定的是:“你这是要钓宋妈妈吧?”
聂季朗问:“你不觉得她值得钓?”
当然值得。
老一辈的人里面,聂老爷子和佩佩均已亡故,陆清儒老年痴呆,思来想去,宋红女都是仅存的一个知道他们秘密最多的人。
乔以笙现在甚至可以算是有把柄落在宋红女手里——关于她和陆清儒的关系。
目前也不懂宋红女真正的立场究竟是什么,所以她的身世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被宋红女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