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从前在厨房时听过关乎那老淫,棍的那些恶心恶毒的传闻,以及每每见到那老家伙那满脸淫,荡恶心的嘴脸,元宝儿恶心的止不住想要干呕的同时,内心渐渐徒生出一股恐惧和绝望感来。
元宝儿随爹娘逃难一年,自问是从死人堆里给爬出来的,就连剥皮吃人蒸人煮人这样的事儿他都曾亲眼见过,死他并不怕,可是若落入这样一个残暴又恶心的人手里,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元宝儿何曾猜想不出来。
不想,他元宝儿千躲万躲,当初便是为了躲这个老货,才阴差阳错的去了凌霄阁的,却不想便是去了凌霄阁却依然躲不过这该死的劫数。
他元宝儿情愿一头撞死,也不要被这腌臜货侮辱。
这样想着,元宝儿咬着牙,立马从炕上挣扎了起来。
许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醒来,那老货只捆了他的双脚,并不曾捆住他的双手,元宝儿拼命的开始松绑解绑,然而粗粝的麻绳捆得实在太紧,元宝儿费了老大力气,连扯带咬竟都没能全然解开。
正手忙脚乱忙活间,这时,忽而听到屋子外头响起了一阵嘎吱声,听着像是旁边还有间屋子,有人推开隔壁屋子的屋门缓缓朝着这边走了来,脚上的绳子解开不开,眼看着屋门要被人再度推开了,就在这千钧一发,就在这万分绝望之际,元宝儿忽而眼尖的发现一旁炕边的衣服堆里冒出了把梭子刀来,他飞速将梭子刀摸了过来藏进了袖笼里。
嘎吱一声。
话说马富贵撒了泡尿喝了碗凉水回来后,酒气消散了几分,瞬间神色清明了不少,他远远地看到躺在炕上的那抹纤细清瘦的身影,马富贵当即咽了口口水。
马富贵自问阅人无数,尤其早些年伍家还在京城未归时,这座老宅乃是他兄长当家作主,自然他马富贵成了这座老宅子里的土皇帝,一水的小丫头小童全都成了他的禁,脔。
然而尤是他尝遍了各色童,男童,女,却也从未曾见过有人出挑胜过这元宝儿的。
生得男生女相,肌肤雪白,模样出挑,马富贵见他第一眼时就险些被那小儿晃得睁不开眼来,只觉得活脱脱像是观音座下的散财童子似的,尤其这会儿躺在他这炕上,小脸上白得几乎透光,白得仿佛能掐住一把水来,马富贵光是远远地瞧着,便觉得浑身一把邪火,差点儿当场交待在原地。
这样想着,只见他咽了口口水,又搓了搓双手,一步一步朝着炕边走了去。
方一凑近,只见这元宝儿安安静静,乖乖顺顺的躺在那儿,平日里见了只觉得咋咋呼呼,活像只小霸王似的,这会儿少了白日里的嚣张叫嚣,文文静静的,竟莫名让人冲动不已,目光一移,落到了领口那截如同羊脂玉般的白皙脖颈上,饥渴万分的马富贵当即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这样又细又白的脖子,一掐就能轻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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