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记恨着你父皇将你卖给柳随风的事情吗?”洛王突然说道。
“哼,你现在来这里就只是为了说这个吗?洛王”
“历史上成大事者,向来就没有说不用手段的。而你父皇也只不过是为了鑫成的江山,你身为人子,最后却背叛鑫成,导致……”
“说完了吗?我再说一次,鑫成的事情与我再无瓜葛,你若是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别怪我了。”轩辕烈冷冷的说着。“别怪你什么?你还要去和周朝告密?你真的是丢我们轩辕家的脸。”轩辕破脸色一变,刚想要破口大骂,却被旁边的人扯了扯衣袖。似乎轩辕破对旁边的人颇有忌惮,硬是收起了怒容。换了一付苦口婆心的脸孔来。
“烈儿,怎么说你也是鑫成的太子,难道……”眼看着轩辕烈就要径直离去,在一旁的那个中年男子开口了。
“轩辕烈,要不要打个赌。”见轩辕烈停都没有停地往前走去,连忙接着说道。“你的这种事情,不管是碰到哪个帝王都先选择与你父皇一样的。江山永远是比儿子重要,哪怕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你也会如此。”
轩辕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那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你们这么丧心病狂的,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我和你赌,就算是当今皇上,如果遇到与你父皇一样的情况也是会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中年男子立刻说道。
“哼,说这个有用吗?我没有兴趣”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中年男人就把洛王手中的瓶子塞到他的手中。
“今天晚上,你将这药水倒入满是水的水盆中,就会看到一场好戏,我们的赌约就可以生效了。”
“什么意思?”轩辕烈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还有,要赌什么?”
“我刚刚说了,赌就算是当今天皇上,也就是周朝天子李云扬遇到了与你父皇一样的情况,也是一样会卖了自己的儿子。如果我赢了,你就要答应我办一件事情。如果我输了,我也会答应你办一件事情。怎么样?”
“那又如何?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轩辕烈挑眉,只要扯上皇族的事情,他都不要去参与。再度转身,却听到那个男人像是蛇一样的腔调低语着。
“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妻子着想吧!”
“你?!”轩辕烈听出了他威胁之意,但,实在想不通,想要他办事情的话,可以直接威胁啊!为什么一定要打这个赌?!
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中年男人也没有打算解释,还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好,我赌!”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存稿箱~~唔,偶是夜猫子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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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夜□临后的后宫里宫灯闪烁,每隔一小段的距离都会有灯盏亮着,整个后宫都笼罩在一种灯火通明的情况。虽然平时也会保持着主要通道的照明,可今天更是明亮辉煌。落英宫中人人的喜开颜笑的,宫女太监们都忙碌着来回跑着。
采英看了看名册,不由犯愁了。这一选太子妃的风声一放出去,来的人就更是往年的加倍了。落英宫中怕是不太好安排位置呀!倒也不是落英宫占地小,回头看了看那个占了落英宫大殿一半的佛堂,太后信佛,所以在自个的宫中建了佛堂,平常的来人倒也不觉得怎么样,可这一增加朝中大臣及女眷的话,大概就是比较勉强了。
皇后此时也过来了,看到采英的样子就上前去问询,得知这一情况后,略一沉思,再看看天气。
“采英,看这天气也不会有雨,这样吧,把宴会搬到落英宫的大院中去。那不是也正好有个戏台么,周边再摆上去酒席也就好了。”
“是,皇后娘娘!”
落英宫是皇上在成为九五之尊之后第一个大兴土木的宫殿,为的,就是让太后觉得舒适,而那大殿外的院子更是按着太后的喜好,挖了荷塘,另外还摆上假山流水。偌大一个荷塘再加上高耸的假山直落的水帘,让太后欢喜不已。最爱的事情,就是从在荷塘边上看着假山上的水流下来,听着那慢慢的水流过的声音。
而在荷塘的另一边空地,时常还会搭上一个戏台子,遇到什么节日了之类的,还会有梨园的戏班子来给太后唱戏。这戏台子呢,只是四方的台柱子顶起的平台。没有分什么前后,平常吧,太后也会坐在大殿中听着戏台止的唱戏。有时呢,也会坐在荷塘边上看着戏班子的演出。所以皇后这下令后,倒也是让大伙更加靠近戏台子,还可以吹吹夜风。
太后的宴请,众朝臣哪敢怠慢?早早就已带上女眷入席等候着了,当李羽凌和柳随风赶到落英宫的时候,小小的吓了一跳,往年再怎么庆生也不过是宫中的妃嫔聚在一起罢了,怎么这次这么多人,都移到外面来了。而且,咦?怎么还会有大臣们带着女眷?不过,心中再怎么有疑惑也只有压下来,朝太后的方向走去。
“太后。”
“见过太后。”
太后正在和皇后说着话,听到李羽凌的声音就转过头来,再听到柳随风的声音,顺眼看过去,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失神。此时的柳随风换上了李羽凌让人准备的衣服。太子要的衣服肯定是要以华丽为准的,尚衣局的人一开始就是以华丽为标准的了,要不是李羽凌要求是要素白的话,这衣服指不定是什么样的花色呢。所以,一眼看到柳随风的感觉那就是华丽贵气非凡,只是柳随风本身的书卷气较强的人,一眼看过去,有些,怪异吧!但这都不是让太后吓到的原因。
“啊,柳?”太后看了看柳随风,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柳御医,不知,你认识柳宁这个人吗?”
太后这句话一出口,柳随风的脸色一变。
“太后认识在下的父亲?”
“咦?柳宁是柳御医的父亲?”皇后一听,也顺着打量起柳随风来,果然和记忆中的柳宁长得好像。
“不知太后与皇后是什么时候遇到父亲的?”柳随风声音有些颤抖。
“十年前,哀家与皇后正被鑫成皇帝的追杀,正是被柳宁恩公所救,没有想到……”太后真的没有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巧,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下去,就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皇上驾到!”这一声下来,就是太后及皇后也全都迎了过去。只有李羽凌清楚的感觉到柳随风颤抖的身体,伸手去握住他的手。
“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在所有人都跪下来齐声的时候。李羽凌及柳随风也跟着跪下去。只是没有看到的是,李羽凌握着柳随风的手,及轻轻在他身边说的那句。
“太好了,他们只是迷路了。”
柳随风低着头,嘴角中的笑容,不知是因为知道父亲没有死,还是因为李羽凌的安慰。
皇上的到来,也就意味着宴会的开始。因为是为了李羽凌的庆生,也就变成了,由皇上坐主位,左边是太后,李羽凌。而右边是皇后及众妃嫔依等级来坐下去,再接下来就是朝臣及其女眷们,因为人多的缘故,妃嫔们更是被安排在了皇后等人的后面。柳随风则是就近坐在李羽凌的旁边,本来按规矩这是不符的,只是今天是为了太子庆生,太子的要求也没有人再说什么,反正皇上都没有说什么呢,其他人又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的心情倒也不错,虽然这段时间崩得比较紧,但终究也没有出什么大事,不由有些放松起来。
“母后,今个戏班子演的又是哪一出戏啊!”皇上也知道,太后喜欢看戏,每逢这样的日子,怎么着戏班子是必备啊!
“今个啊,我让凌儿点。”太后只是笑笑,其实,今天她却没有叫戏班子,想着就是为了看未来的太子妃会是什么样子呢。一听提到自己,李羽凌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推着说。
“啊?戏曲,这,这……”然后脸都苦了起来,他最讨厌就是选看那些咿咿呀呀的东西了,而他又不能说他喜欢,因为每次他都陪太后看得很入神的样子。要是让他挑的话,一定会出问题的。
“彩凤应该不错。”看到他的表情,柳随风低声说着,让李羽凌顿了一下,心想这是柳随风喜欢的曲目?!还没有说的同时,就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女声说道。
“皇上,民女有一个不错的东西可以让太后,及太子满意的。”这句话一说出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众女眷中走出一个妙龄女子,约莫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不算是极美,但是那双美目灵活不已,看得出来很有胆量,至少比在场的女眷都还要大胆,居然敢这么站出来说话。
此时女眷们也在低头私语,这是哪家千金啊?这么大胆?!
皇上倒是来了兴趣。
“哦,你是哪家千金?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朕满意?”
那个女子福了福身,目光流转,露出一股神秘的笑容。她慢慢走向荷塘边上,今天虽然不是十五月圆日,但也是略带着皎白的月光,配上宫中那些照明的宫灯。将她的行为照得一清二楚。但是,这样一来大家就觉得有点不对了,不过,她是走向荷塘,而不是皇上那边的方向,所以,宫内隐匿着的大内待卫并不急着现身。她从怀中拿出一个水晶瓶子,打开盖子,将里面的水状物质倒进水中。
太后皱了皱眉,这东西要是有毒的话还怎么办?不过,当她倒将瓶子的东西倒了进去之后,一阵奇异的亮光从荷塘中闪出,月光照过的水帘出现了厚厚的影像。这一奇景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从来没有看到这水帘居然还可以出现影像。难道这个女子真的有什么奇异东西?!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他们猜错了,水帘中的影像渐渐清晰,居然是一个中年美妇的影像。
没有人注意到,柳随风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
皇上当然不会认为这样就好了,脸色也变得有些严肃。而一边肃立着的待卫立刻跑过来,一把抓住那个女子。那个女子也不反抗,只是嘴角含着笑让他们抓着。而此时水帘中的美妇人开口了。
“皇上,我直说无妨,我是云泽教教主云琦。”说完的同时,旁边的水帘又出多了几个景像。其中有京城的大门,还有周朝现在最重要的几个大城市的城门据守点。而这几个据守点都是面临着邻国,那可不是友邦,全是一直对周朝虎视耽耽着的敌国。“这些地方,只要我想,绝对是可以破坏掉的。不知皇上是否相信。”中年美妇也就是云琦眯起眼睛,看起来风情万种,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所有人都大惊的。
云泽教?那个让彪悍的洛济国消失的邪教?今天的主意是打到周朝来了吗?知道过洛济国事件的人不少,不知道的人则是觉得这个云琦简直是大逆不道啊!
“然后?周朝有得罪过云泽教?”皇上不动声色,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没有!”云琦回答也快速。“所以我才会来找你,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不需要动用这些。”然后再补充一句,“还有下毒。”
看到众人的脸色全变了,云琦还是慢慢地说着:
“只要做到我的条件,我云泽教会退回自己的地盘,并向你承诺永不犯周朝。必要的时候,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什么条件?”
“我要当今太子李羽凌的命。”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哗然了。这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同样是在月光下,水盆中闪着的影像,古城里就有不同的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那个被称为鑫成皇帝的大胡子男人在看到这里的时候,怔忡之后,不由大笑起来,笑得十分悲怆,仿佛是在听一个很好笑却又很悲伤的故事。
另一边,身怀六甲的女子躲在门后,看着自家相公冷冷地瞪着在院中的水盆。看到他脸上有着从没有见到过的恨意。
而仅隔着一个墙的这边,洛王忍不住问道身边的人。
“先生,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真的想要烈儿去威胁柳随风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说?”还在打什么赌?
中年男子看戏看得很精彩,所以心情比较好,很也爽快地回答了。
“你不明白,威胁他的娘子,只能让他假意答应我,但是,一但是用了赌的契约,他就不能反悔,如果反悔的话,他的身体还是一样永远都被我所控制。这就是我们这一族的赌之契约。”
“那,万一李云扬不肯杀掉自己的儿子的话,云琦不是一样可以帮我们攻下周朝吗?”洛王现在反倒希望李云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