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太多,被反复询问修正的太多,到她都开始恍惚,自己的坚信也许是假的。
也许她曾经短暂抱有好感,给她温暖的那个少年根本没出现过,在两个人的对话中只有她一个人的自问自答。
甚至都是她想要编造出来取得父母关心的小把戏。
承认自己确实在撒谎的那天,心理医生松了一口气,在她的评估报告上重新落款轻微抑郁的字样。
顺便开了小剂量的帕罗西汀。
她重新被安排换班复学,那之后她父母遵循医生的建议,也在认真地帮她戒掉了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尽量在生活的各方面对她表达属于家庭的关爱。
再后来,她为了逃避吃药,假装忘记那件事。
家里人也就把这件事当做一件讳疾忌医的隐疾,谁也没再开口提过。
但是,实验楼上天台的外置楼梯被保安队拆掉,她没能再看到过想象中那个男孩子送给她的小苍兰来证明自己,可是父母却不知道她抽屉里一直藏了一本不属于她的漫画。
有很多时候,她想到那个已经记不住脸庞的朋友,还会翻出来把那本漫画看一看。奇怪的是,漫画书的扉页上,明明盖着红色的新华书店印章。
那印章的落款,是远在千里,十一岁的她从没去过的蓟城。
对面的宋佳怡又在出神了,可这次白杨没有急切地,把不属于此刻的回忆着急地排挤出她的神经。
他仔细望进她的眼睛里,竟然看到一个好久不见的,很弱小的自己,这种无力感让他很想急切地证明什么。
就愣是在她清澈的视线里用那双顶好看的手指奸她的身体。
中指抽了两下,已经被裹了一层糖浆般的粘液。
蜜穴里的腔肉真的是种很缠人的软体动物,吃得下他的茎身,但也能把一根手指绞的很紧。光是把手指抽出来,水嫩的枝穴就很不满足的紧紧吮住,被他带出一点湿粉红腻的薄膜。
手腕又贴着腿心,顺着一线湿粉沾了不少水,再度作为润滑液加一根手指。
先是在腔肉里慢慢的旋转戳刺,直到向上用力摸到她的敏感点,才开始曲指密集的顶弄。
而宋佳怡,很快仰着头被他两根手指肏干到溃不成军。
“流了好多水,你一直在吸我。想要吗?”
其实问这话的人,大多是自己想给想到疯了,才要去印证对方也想要他的欲望。
腕子的力道越来越快,清亮的水渍又甜又腥,沾湿他的手腕还要滴滴答答的溜到腿心。
连桃臀下都有了暧昧濡湿的印记。
宋佳怡哼叫着,被他吻得湿漉漉地唇瓣微张,遥远记忆里的共鸣没让她再缩涩,她用力去拥抱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吻他的侧脸。
吻一吻她当年那个少年的脸。
点头的表情仿佛要留住一阵过眼飘走的风:“想。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