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西:还是先去别的地方吧。
好,我全听前辈的!
此时的贺诺琛,特别像季泽西身旁的一个大型挂件。
紧接着要去的是夫妻俩的卧室,床头上挂着一幅两人的结婚照,分明年代并不久远,画面看起来却有些失真。
照片中的谭卉说不上多漂亮,但五官柔和,看上去很知性,隔着一层画布就能感觉到她当时的喜悦。
而纪文才的部分则被蜡笔涂黑了,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显然涂抹了不止一次,最后才混合成了类似于脏污的灰黑色。
贺诺琛:这家孩子是有多恨他爸呀,脸都涂没了。
季泽西:之前刘阿姨不是说马文才经常出轨吗,小孩子很敏感,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夫妻俩的卧室没有什么特别的,连家具都少得可怜,衣柜里也没几件衣服,还散发着厚重的霉味儿,季泽西扫了一眼就关上了。
前辈,现在就只剩下孩子的房子了。贺诺琛想起那张诡异的贺卡,心里还有些发怵。
你知道纪果生日是几月份吗?
贺诺琛摇了摇头,这么细节的东西他哪记得住。
季泽西猜测道:你说纪果去世那天会不会正好是他的生日呀,所以他才惦记着生日歌。
的确有可能,那是不是我们给他补过一个生日就可以了。
季泽西叹了口气,要是真能这么简单解决就好了。
两人调查的时候,樊易宸也没闲着,季泽西通过他紧缩的眉头判断出,这次的事情恐怕也不好解决。
纪果的房间比主卧要小一点,按报道来看这家人应该经济状况不错才对,但这屋子连个正儿八经的床都没有,是几个大号的储物箱子拼在一起,在上面铺了两层被褥,就成了简易的儿童床。
季泽西摸了摸被子的布料,都有些糟了。这户人家去世没几年,布料正常不会腐蚀的这么快,看来是已经用了很多年。
前辈,这里有几张画。贺诺琛打开儿童桌的柜子,招呼道。
里面一共有五张,全是蜡笔画。
前四张画的都是些风景,太阳、白云、花草树木,笔触很稚嫩,透着童真气。
第五幅画风突变,是几个小人围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摆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动物,小人们拿着刀,显然是要分食这个动物。
什么意思?这孩子想吃烤乳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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