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嫌弃基层警员的态度,日本公安自己执行的话,那就是得不偿失。
大量人手被调查绊住,其他案子怎么办呢?
难道这个国家需要面对的麻烦只有GIN吗?
当然不是。
一个长期又很难有成绩的任务,而且一旦出现成绩就意味着危险降临,这样的任务真的会有人愿意去做吗?
哼,如果不是降谷零,估计日本公安都要刻意遗忘我们的存在了。
琴酒瞥着黑泽,显然还是觉得应该找个机会杀掉降谷零。
黑泽无所谓地点燃了一根烟。
自从跟另外一个自己进入新的生活之后,那种荒芜而孤独的感觉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所以他不是很在意波本的死活。
如果你有计划,我也可以配合。黑泽贴近琴酒耳侧,手指探入银色长发之间,感受着那带着潮湿与汗水的气息。
耳廓与脖颈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
指痕在苍白的皮肤与伤疤之间格外显眼。
喉结的滑动。
还有皮肤下面心脏的跳动。
变故就是在这一刻发生的。
床开始轻微的震动,像是每个月都会出现的地震。
但是四周一切忽然变得扭曲又诡异,家具与墙壁像是融化了,拖长着,挂在半空中。
琴酒下意识地抓住木仓,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昏沉与头痛。
他竭力要保持清醒,模糊中他感觉到有人紧紧地缠住了自己。
力道大得可怕。
他本能地挣扎着要反击,因为这样的力气跟杀人也差不多了,幸亏熟悉气息唤醒了理智,琴酒没打开木仓的保险,而是任由自己被禁锢住。
下一秒,他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反正琴酒再次清醒的时候,立刻敏捷地一个翻身
没能站起来。
酸胀发麻的肌肉不好发力是一个原因,主要还是因为黑泽。
黑泽也在恢复意识,不过区别是他抓得更紧了。
松手。
琴酒忍耐着不用伯|莱|塔抵住黑泽的胸口。
毕竟情况不明。
黑泽的头痛还没消失,他皱眉问:
这是什么地方?
一间空旷的屋子,地板还算干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虽然是白天,房间里仍然一片昏暗。
可能是我的某个安全屋。
琴酒看环境猜的,这个格局很像。
黑泽揉着额头,低笑一声:至少不是最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