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眉眼精致,还全心全意对他有欲望的男人,心头不禁火热。
他开始准备主动,视线乱瞟,却看到了令他吓萎的一幕,洗手池对面的门口,真的多出个人。
下一秒,那人已经靠近,唐寒歌只来得及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抹银芒,还有利刃划过脸颊的刺痛,他来不及感受疼痛,因为他脸就抵着那冰凉的金属,牛排刀稳稳插在镜子里,陷进去不知道几厘米。
他惊恐扭头,通过龟裂的镜子看到齐泠被掐着脖颈拉起后给了那人一肘子。
是我。
齐泠准备锤第二下的手稍一停住,便感到一股拉力把他往怀里面带。
说两个字就想我听出来是谁,可不太现实。齐泠用力眨了眨蒙雾的视线,眼前人晃出三四个重影,就觉得这人挺高的,下巴正好可以放在他肩上。
齐泠就这么放了,他脑子晕,窝上去后还挺惬意,对唐寒歌说:小唐,我临场换个人,你们这儿最贵的酒给我开十瓶,记你头上怎么样?
你,你唐寒歌想说齐泠不是喝了那杯酒吗,怎么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嘁。齐泠手指竖在唇前,别说,别猜。
他说完,发现唐寒歌抖成了筛子,齐泠不在意也不解惑,对着余恪往镜子对面的墙上指了指。
余恪会意,在行动之前却压下嘴角,冷淡道:认出来了?
齐泠想笑他气性这么大,但是联想到自己干的事后,就顺着往下说:肯定的。
靠上去之后,闻到香味后认出来的。余恪其实不喷香水,但是他的车里面的香水是齐泠送给他的,很独特的木质香,余恪身上沾了一些。
齐泠看他将摄像头拿下,在门口等他。
两人都没有去管唐寒歌,而是刷了齐泠的VIP卡来到会所预留给他的房间。
房间挺大的,但是富有深意地只安排了一张床,齐泠没有想过余恪会不想和他躺一张床的概率,提都没提这茬。
当他洗漱完出来看到余恪打好的地铺,面上不动声色,行为上是踹开地铺,直接让延边掀叠起一个大角。
你要不去住酒店。
余恪定眼看着齐泠踩在地铺上的双足,缓慢上移到眼睛和他对视,在家里睡觉?被人下药?
问的够早,还以为你不问了。齐泠不笑的时候说话会有一钟轻嘲的意味,是眼型的问题,过于狭长导致的冰冷。
我记得提醒过你,他有问题。余恪不理会。
齐泠点点头,他说想玩刺激的,我随便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