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余恪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就是,他把自己的电脑密码设置成齐泠的生日,这样就一定不会忘记了。
所以,余恪现在的密码还是这个,可能只是忘记改了。
齐泠发现他一点都不意外,继续往下翻。
时间转眼就跨到了过年的时候,跨了好几个月,余恪确实不怎么写日记,一旦写了就是情绪非常强烈波动的时候,日记有一种发泄的意味。
好幼稚。齐泠无声吐槽,他就从来不写,因为他以前不发脾气,而长大以后脾气是当场发。
200X年,正月初三。
今天和齐泠说我是这个时候把他领回家的,他不承认。
啥玩意?齐泠没想起来余恪这说的是什么。
往下又拉了几页,齐泠发现余恪记的不多,大部分记了都是和他有关系的。
齐泠看着看着觉得索然无味,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么看着也确实让他回忆起,不仅余恪的生活都和他有关,他也是一样的。
所以是怎么搞到现在这地步的。
齐泠想余恪想把他的俱乐部收购,他翻他手机、电脑,想把他公司的机密卖给敌对公司。
齐泠发现进度条已经拉到底了,说起来也没有多少。
但是基本每一篇都是关于他的。
最后的文档划过头了,是一块是空白,齐泠也懒得一篇篇去翻,连余恪自己都有这么多年没有动这个文档了,说不定已经忘记了。
他也不是很想回忆以前和他在一块是什么样的。
齐泠正准备关掉,鼠标滚轮又习惯性往上翻了翻,看到了一行字。
201X年-6-21;
是喜欢他。
什么,东西?
余恪回来的时候,齐泠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手里面拿着收缩的盲杖,没有走动,就是一直拿着它敲自己的手心,脸上是墨镜都遮不住的红色,一直延伸到了耳朵。
余恪想齐泠可能刚才拿着盲杖出去走了走,但是这个温度能走成这样也是很不容易。
【您刚才出去了吗】
余恪问了一句,齐泠准确无误地朝刚才发声的源头扔过去,成功没有扔中,撞到了墙壁上。
别和我说话。
电子音也不行?余恪刚准备问齐泠中午想要吃什么,那他随便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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