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人谈生意的时候也是这个回复速度,你能谈成我和你姓。
不用,孩子和我姓就可以。余恪淡淡回答。
齐泠一扬眉,想法不错,但是做梦。
余恪不置可否,距离生产还有三个多月,上户口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之前明明是在问教训啥的事,结果余恪怎么都不说,齐泠想想还是将他当年干了什么说出来了,没什么好瞒的,他也不心虚。
我不知道她在乎什么,我和她不熟。接着齐泠以不在意的语气说:我也不是软柿子,等着你现在做什么黄花菜都凉了,我当初出来之后就还回去了。
你没发现她现在都不在齐家吗,因为她觉得家里闹鬼,不敢住着,现在她住进了以前想让我住着的地方。
齐泠当初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制造了一些似有若无的巧合,还雇了人来跟踪她,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单纯跟着。时时刻刻让她有被监视的感觉。
家里也做了一些手脚,持续了差不多半年,她终于因为心神不安是在不能接着待在这个家里面,说什么都不肯继续待着了。
齐锡那个时候刚好高考,受她影响也没有考好。
后来基本不是齐泠的手段,只不过是她自己亏心事做多了,成日惶惶不安,有一次失控的时候,齐旬反而受不了,将她送进了精神病院,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齐旬情人众多,对外的说法就是她出去旅游了,也没有人深究,甚至都没有去看过她一次,齐旬薄情这点,倒是对所有人都很一致,齐泠每次看到齐旬的样子,只能感慨赵清雨的不幸。
齐泠是比齐锡大的,当初齐旬骗赵清雨说他是单身,那个时候有没有其他情人不清楚,总归按孩子的年龄顺序来看,齐锡的妈妈才是后来者。
只不过赵清雨更有骨气一些,她不求人,这也是齐泠为什么不喜欢拿孩子绑定和另一个人关系的原因。
现在和余恪的关系,他这几天试探得并不少,目前余恪不算让他失望,但是余恪不排除装模作样的可能,余恪的「前科」非常严重,小时齐泠不带怕的,余恪表现出来也是什么都不会做,但是他会一声不吭做「大事」。
先前被骗那么久,有看不见无法确定的原因,但是连齐泠身边的亲近之人都不和他讲,那就说明余恪不仅是装得厉害,其他手段也挺厉害的。
还是可以接着观察一下的,他之前做的都太小打小闹。
齐泠思绪飘忽之间想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订的机票是去C市,上午又耽误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到家的时候太阳估计都得下山了。
生日的话,热闹有热闹的过法,人少也可以过,齐泠大大小小的情况都经历过,人多的时候就是前几年不管怎么样就都是在玩,生日只不过是让人和他多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其他没有改变,聚会的焦点他一直都是。
所以也没什么劲儿,倒是小时候看任何都新奇,有个生日蛋糕都是大阵仗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余恪虽然没有和他说祝福,但是齐泠不觉得余恪会忘记,可能是想谋划着给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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