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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恪看着齐泠刚才还紧紧抓着他的模样不信, 他还有一个想法,左右要摔,还不如再穿厚一点,这样的话摔了也不疼,能起到一个缓冲作用。

但是齐泠现在倒像是雪地里面冻僵的蛇,刚暖回神就反咬他一口。

那回去让你脱掉。反正在外面是不行的,你刚才真的只是因为穿太多?

齐泠理所当然说:那不然呢,不过还有一个原因。

他转了个话头,你知道我刚才想到什么了吗?

没等余恪,齐泠直接自问自答,我把孩子的名字想到了。

什么?余恪一时怀疑是自己听错,心脏没由来乱掉。

齐泠侧过身,刚才就是起太猛了,现在完全正常了,又变得活动自如。

他指着刚刚自己扫过雪的那块地面,你看。

余恪看过去,就看到雪,和他此时此刻的思想一样斑驳泛白,根本找不到重点。

除了被你碰过,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

什么叫被他碰过,照余恪的说法好像是他把这片地界给玷污了。

看不来还不会说话。齐泠公道地当面评价了他一句,但是既然已经打算好要转移话题他就势必要进行到底,头都开了,没有虎头蛇尾的道理。

只不过余恪是有些不对劲,齐泠将那句「你再看看」咽下去,不继续卖关子。

他走到那边空地旁边,是被我碰过,我要不碰下面的绿芽都冒不出来,也不能被人看到。

当然就算他将障碍物扫开了,余恪还是没有看到,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呢?余恪问,孩子叫绿芽?

余恪摇头,嗓音从喉咙延到与空气接触的所有面积都是发干的,这样和我姓不怎么好听,发音太冲突了。

齐泠沉默了一瞬,似乎明白了余恪在想什么,他轻轻说:你想得还挺长远。

言下之意是,余恪想得有点多,他可没有说过要和余恪姓。

他是性取向为男,以后就算有了伴侣肯定也不会另外有孩子,除非领养,但是他现在自己生了。

简而言之,齐泠估计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但是余恪不一样,齐泠到现在都对他的性取向抱有质疑,如果余恪说之前他是第一任这件事是真的,那么他勉强可以认为余恪当初是真的喜欢他的。

关于过往的经历也通通都是真的,这不意味是他多有深情,就算是,也感动不了齐泠。

他更倾向于归结于余恪,是他在没有察觉的时候,和余恪度过了些重要的日子,像是他对雪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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