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温手一抖差点把鱼给扔出去,他十分担心地看着骆时行,上下打量半晌才问道:怎么回事?
程敬微也一脸关心的看着他,骆时行只好挠挠头挠在了虎头帽上,然后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
魏思温在听说他们两个人还做了个地笼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他开始认真思索,是他过的太差,还是这俩孩子太强。
就这生存能力,别说两个孩子,就算是两个大人都不一定能达到啊!
程敬微行动不便,但是人家手工厉害,篱笆地笼样样来得,骆时行就更可以了,这么小的孩子,天天跑那么远打水不说,每次出门都能找回来一些能吃能用的。
可惜魏思温不知道外挂是什么东西,否则肯定要下定论:这俩孩子开挂了。
当然实际上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比起被人发现的可能,骆时行似乎更生气对方拿走了他的地笼,听那语气如果对方下次还来,他一定要再把对方砸晕一次一样。
魏思温十分心累:避一避,他家在当地也算有些势力,跟县令似乎也有些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只是不太亲近,县令也不喜欢他才放你们一马,但如果真的起冲突,县令也不会保你的。
骆时行有些怏怏不乐,虽然他抽了对方一顿,但并没有过瘾!
而且这个人对他和程敬微而言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谁会愿意自己的生活里藏着这么一个随时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人?
猫猫不开心,猫猫连鱼都不想做了!
程敬微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行了,魏翁说的有道理,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骆时行一抬头就看到程敬微避着魏思温无声对他说了句:交给我。
骆时行很机灵的没有问出口,虽然他也很想知道程敬微打算怎么做,但此时此刻的确不是谈论这件事情的好时候。
他也没觉得程敬微实在敷衍他,对方应该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腿差点被踩断了啊,这能忍吗?
所以骆时行只能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点点头说道:好吧。
魏思温十分欣慰的也摸了摸猫头,顺便捏了捏老虎帽上的耳朵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们长大再说。
骆时行皱了皱鼻子,如果真等十年那也太长时间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只能这样啦,哦,对了,我抽他的时候,他没有还手,还喊了几句奇怪的话。
魏思温听后这才愣了一下:没还手?
问完之后他才察觉出问题,也是啊,对方好歹是个成年人,骆时行还是个孩子,真的面对面打起来,这小家伙必然不是对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