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微听了之后拧眉问道:契兄弟?
这不是更危险了吗?很多地方这个名词就代表着两个男人搭伙过日子的意思,相当于两个男人结婚。
骆时行一时之间没有想到那,倒是魏思温听明白了程敬微的意思,轻咳一声说道:不仅如此,县令还要让猞猁狲当瓯雒一族的大祭司。
这孩子思想怎么那么复杂?他真的是十二岁吗?
哦,权贵家庭十二岁的孩子,那的确是经过见过很多了,比起来,小猞猁还真就是个傻的,都没明白程敬微话里的意思。
程敬微被吓了一跳:您也在啊?
魏思温颇为无语,他老人家在旁边站了半天了好吧?这孩子竟然没有发现他吗?
程敬微回想了一下魏思温刚刚说的话,略有些惊讶问道:什么?祭司?发生了什么?
他之前的怀疑直接就打消了,如果对方是认真的,并且已经承认了骆时行的身份地位,那么就算县令瓯雒一族的族长也不能冒犯骆时行,除非他这个族长不想当了。
但是小猞猁是怎么当上祭司的?
骆时行活动了一下脚腕说道:我们先进去再说,等等我去做饭,你先帮我把辫子给拆了。
程敬微立刻牵着骆时行回到了屋子里。
回来之后,骆时行环视一周,嗯,不错,屋子里还算整洁,没有出现他以为的自己出门两天回来发现家里已经天翻地覆的场景。
他满意地对着程敬微点点头,不错不错,看来程敬微还是很勤快的。
程敬微被他的目光看的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坐下。
骆时行坐下之后就老老实实等着程敬微帮他拆辫子。
在对方动手之前他甚至还提醒了句:轻一点啊,别太用力了,很痛的。
程敬微坐在他身后一边细心的拆辫子一边说道:放心吧。
他说放心,那还真不是假的。
全程都轻手轻脚,给骆时行的感觉是比阿勒真那里的侍女都细心。
反正在编辫子的时候,骆时行就被扯痛了好几次,而拆辫子其实比编还要麻烦一些,尤其是睡了一晚上,里面的头发可能已经有些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扯到其中一根。
偶尔被扯动一根比扯动一撮头发还难受,不过整个过程下来,程敬微都没让他感觉到这种疼痛。
拆完之后,程敬微甚至还十分灵巧的用那些带着红色骨珠的彩线帮他绑了个漂亮的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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