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行等这俩人回神等了半天,结果一个说话的都没有,连姿势都没变,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无奈只好左戳戳魏思温右戳戳阿勒真问道:怎么啦?
阿勒真回过神来有些诧异:中原已经能这般用水了?
魏思温立刻摇头:没有没有,这种方式老夫这么多年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阿勒真忍不住看向骆时行:所以这是猞猁狲自己研究出来的吗?
骆时行迟疑了一下说道:也不算研究吧,就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嘛。
这种方式并不是不能用,只不过是不需要而已。
无论是水车还是家中布满水管都需要大量的金钱,而有这个金钱的人一般都是高门富户,人家有奴隶可供使唤,哪里需要再搞这些东西?
用努力比弄水管便宜多了还不需要担心漏水之类的问题。
而没有奴隶需要这些东西的人又用不起。
只有当科技发展到一定水平,这样的设施安装不需要太多钱的时候,这玩意才能够普及。
骆时行会搞这个不是因为他有钱,哦,虽然他现在有了一座盐井也算是有钱了,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正好在蹭阿勒真的人工,不用白不用嘛。
现在费事一点,之后他跟程敬微的生活幸福指数就能提升很多。
阿勒真看到了也有些心痒,他也想给家里弄一套,不过他看得出来这一套东西重点在于水流驱动水车。
他有些好奇问道:这条河是哪儿来的?
骆时行跟程敬微的房子就在旁边不远的地方,这周围也没有河啊。
骆时行说道:就之前说的水渠嘛,看前面那个坑了吗?
阿勒真和魏思温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正好看到王安同跟只狗子一样在那里刨土。
王安同其实就在那里玩,最近这段日子里无论是骆时行还是程敬微都已经不让他去刨土了,有人帮忙干嘛还让王狗子去,王狗子那个刨土的方式一天下来都没个人样了,程敬微还要拎着他去洗洗涮涮。
偏偏王狗子还不喜欢洗澡,每次洗澡都跟要杀了他一样,人难受狗也不是,三个人都难受。
只不过王安同好像挺喜欢玩刨土游戏的,于是他经常趁着骆时行跟程敬微不注意就去玩。
恰好这几天大家都比较忙,没人盯着他,这不就又去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