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允许烧杀掳掠本身就是上位者对跟随自己打天下的士兵的犒劳,毕竟这些人是真的用性命在拼,不给点好处怎么行?
也就骆时行可以自信不需要这样,因为他能保证自己手下的士兵没有后顾之忧。
哪怕州城那边的老百姓跟他没关系,骆时行也快要气炸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不提他,大佬们经历那么多风风雨雨,听到这个消息也气得够呛。
骆时行恨恨问道:他逃什么地方去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人抓起来搞死他以儆效尤,虽然他知道自己没有处置交州刺史的权利。
实际上交州刺史虽然弃城而逃,但朝廷那里还没剥夺他交州刺史的官位,如果他们杀了交州刺史跟反贼也没什么区别了。
可他真的很难忍受这样的人,真是杀了都不解恨。
程敬微看了一眼骆时行犹豫了一下,小猞猁气得脸都红了,他都不太想让对方关注这个消息。
骆时行看向程敬微:怎么不说了?没有他的消息吗?那就派人去找!
程敬微连忙拍着骆时行的后背帮他顺气,骆时行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怕把小猞猁气出个好歹。
骆时行稍微冷静了一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小声说道:我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的。
程敬微倒是不在意:没关系,生气了发泄出来才是正常的,我之前也派人去找过他,只是
骆时行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没找到?
程敬微叹了口气:他倒也聪明,知道跑了之后被抓到可能活不下去,直接跑去了骠国。
骆时行深吸一口气,忍住了骂人的冲动。
骠国所处的位置在后世的缅甸那边,他跑去了骠国,大唐也不可能因为这么个人就对骠国施压。
尤其是南边这里朝廷一直不怎么重视,真重视的地方也不会当成流放地,只要不影响到中原,恐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一旁的刘齐贤说道:这人既然跑了当下也不好再抓着他不放,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到底是观望还是出兵。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些跃跃欲试,现在联盟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语,之前把白木县打下来镇住了周边那些蠢蠢欲动的小部族,若是能够镇压起义,那么整个交州都不会再敢有人轻易来捋虎须。
这年头的大佬们都相信国威是打出来的,什么以德服人都要等打完之后再说。
程敬微看了一眼刘齐贤说道:不,我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不是打不打,而是怎么让五府经略使别注意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