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盛忍气说道:诸位好汉,手下留情,你等有何要求尽可提来,只要能放我一马,皆可答应。
到了这个时候逻盛也不怕他们狮子大张口了,再狮子大张口也比不上他的性命,他看的很清楚。
程敬微转头对王安同说道:把他嘴堵上,这么不小心,也不怕他呼救?
好嘞。王安同立刻安排人堵上了逻盛的嘴。
逻盛当时就有些迷,什么情况?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难道不是图钱财,而是图他这个人?
逻盛想不明白,程敬微也不想跟他解释,他只想赶紧回到联盟。
出来近一个月,也不知道小猞猁担心成了什么样。
而此时的骆时行的确是在担心,只不过他倒没那么担心程敬微,程敬微用两场胜仗奠定了他的地位不可动摇,同时也让大家认可了他的军事才能。
所以比起担心,骆时行对他更多的是思念。
只不过思念都没时间了,先是大雨后是干旱,今年的天气来的特别反常,搞得骆时行恨不得每天都抬头看天想要预判一下最近的天气如何。
他们之中大佬们对气象多少也了解一些,但毕竟不那么就精通。
更何况,后世天气预报都有不准的时候,更不要提现在。
他能做的就是提前好准备。
可是在连续下了半个月大雨的时候,骆时行已经准备好了开闸泄洪,至于泄洪的地点自然是下游,他知道这样可能让下游百姓受灾,可也管不了那么多,除非他能将出水口挖到海边。
只不过北带县就算扩张之后距离海边也很远。
当时所有人都在问他要不要直接开闸泄洪,骆时行却盯着数据一连说了好几天:再等等,再等等。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开闸,否则他都能想到下游百姓会惨成什么样。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雨停,当时无论是池塘还是水渠的水位已经到了警戒线的顶点,但凡再多下一天雨,骆时行就算再不想也必须开闸了。
在看到太阳出来的时候,骆时行着实松了口气。
这几天他的心理压力很大,做梦都是开闸之后下游的河里飘满了尸体。
只是当时他也没敢松懈,谁知道雨停是不是暂时的。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下过雨。
这可是雨季啊,而且是岭南的雨季,居然不下雨。
骆时行当时就觉得不好,让人尽量多挖了一些蓄水池,并且加速了农田水渠的铺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