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吉师弟,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贫道也帮不了你。”浩弈真人摇头叹道。
“浩弈长老,此人宗门可有决定如何处置?”丰弈道人丝毫不留情面,立即问道。
“哎!”浩弈真人不由长叹口气。
“罪人秋吉,宗门容其以鬼修之身存世,其不知感恩,还故犯宗规,行径恶劣,宗门决定处于雷刑,灭魂销体,以儆效尤。”拓跋延对着在场的所有鬼修,大声宣读道。
“不,不是这样的,老祖他会为贫道求情的,贫道要见老祖,我不信!我不信!”秋吉惊恐地说道,他乃黄家直系族人,家族会替他求情的,老祖“秋沐真人”会在宗门替他说话的,宗门怎能这样对他。
“师弟可有遗言!”浩弈真人不由摇头,秋吉师弟连这都看不透,又或是不愿看透,在他身陨成为鬼修之时,便已被黄家放弃。
出了这等事,黄家避嫌都来不及,又怎会替他求情,而处于极刑,还是三长老秋沐主动向宗主提出的。
“不过偷卖了一些破石头,宗门便欲对贫道处于极刑,如此绝情,谈何感恩,都是狗屁!”秋吉失神的念道。
“既无遗言,那师弟便一路走好!”浩弈真人不再多言,浮空而起,法力透体而出,周身隐现电芒闪动,一股恐怖灵威瞬间降临于世,下方众鬼修弟子个个面露惧色。
“等一下,秋吉知罪了,还请浩弈师兄替秋吉求情,留吾一命,待凝聚阴丹,吾自愿献出,宗门囚禁吾等在此,要的不就是这个嘛!”秋吉慌忙求道。
“一派胡言!”浩弈真人脸色一冷,怒声呵斥道,身前已凝聚出一颗巨大的赤红雷球,望着冥顽不灵的秋吉,失望地摇了摇头。
“哈哈!你们听着,吾之今日,便是你们来日的下场,宗门将你们一个个囚禁于此,早已弃之不管,任由你们自生自灭,听贫道的都逃出去,不然早晚都是个死,贫道不甘,贫道不甘啊!”当赤红雷球轰来,秋吉癫狂地对着场内的其它鬼修弟子,大声哭嚎道。
随着赤红雷球击中捆于囚柱上的秋吉,一股狂暴灵能爆开,爆开的恐怖赤红雷芒瞬间将秋吉鬼体吞噬,待雷芒散去,秋吉鬼体早已如烟消散,在场的其它鬼修弟子个个噤若寒蝉,心生胆颤。
“休要听此人胡言,宗门赏罚有度,尔等只需在林中安心修炼,切莫以身试法,像此人一般触犯宗规,宗门自会保你们无恙!”浩弈真人威严地扫视在场的鬼修弟子,沉声说道。
“好了!都散了吧!”丰弈道人挥手让众鬼修弟子散去,有了此次威慑,想来这些弟子心中自有掂量。
“丰弈师兄,别来无恙!”待众鬼修弟子散去,白裕成落到丰弈道人身旁,主动问候道。
“浩弈师弟如今已结金丹,贫道怎敢当此称,为兄受困于此地,无法前去宗门大典恭贺师弟,只能再此道声恭喜!”丰弈道人苦笑道,他与白裕成实为同族同辈,如今浩弈师弟已成金丹,而他却成了这副鬼样子。
其实丰弈道人早已凝聚假丹,且渡过了一次天劫,但此天劫,并不是阴丹雷劫,而是大道界力对鬼修一脉所降的惩罚雷劫。
惧于鬼修一脉阴丹雷劫的恐怖威力,丰弈道人始终未敢引劫,只能报着拖一时,便是一时的心态,混着日子,不过也混不了多久了,因为他生魂寿元所剩已不到五十年。
“泰熊师弟,你先回卫所,吾与丰弈师兄聊一会,再回去!”白裕成对一旁的拓跋延说道,他想与丰弈师兄叙叙旧,两人已有两百余年未见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