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冷漠的说道:“不怕死,怕不怕生不如死?不怕死的人多了,可生不如死,一般人可就未必能受得了了。
与我的刑罚比较起来,什么凌迟、砍头、腰斩、车裂等等,都不值一提。”
男人再次嗤了一声,显然根本就不相信。
白一弦站起来,随手抽出一柄匕首,走到男人面前蹲了下来。言风急忙制住了男人,生怕他伤害到白一弦。
白一弦挥舞着匕首,说道:“比方说,用这柄匕首,在你全身上下刺上几十个洞。”
男人嗤笑道:“就这?尽管放马过来,我要是喊一声疼,我就是你养的。”
白一弦拿着刀,慢慢的在他身上比划着,说道:“不不不,还没结束呢。戳几十个洞,然后在你身上涂满蜂蜜,在将你放进蚂蚁堆里。
让蚂蚁从那些洞里,爬进你的身体里面,从内往外,啃噬你的血肉。
到时候,你会浑身又痒又疼,只能不停的抓,撕扯自己的皮肤,抓到血肉模糊。
到最后,自己把自己的皮肤撕烂,甚至会自己将自己的肚子给挖开一个大洞,肠子和五脏六腑都流出来。
但纵然如此,也制止不住那股奇痒和剧痛……”
白一弦轻描淡写的说,这种情节,他在小说上可看多了。可听的人,可就不那么舒服了。
不仅仅是地上的男人,就连慕容楚、柳天赐等人,一想到那情形……在身上戳洞,图蜂蜜,蚂蚁爬进去,自己把自己的肚子撕开大洞,肠子都流出来……
他们都觉得浑身难受,不寒而栗。甚至不自觉的扭动身体,仿佛现在身上就爬着蚂蚁一般。
地上的男人忍不住说道:“亏你还是朝廷命官,竟然能想出如此恶毒的刑罚,如此残忍,你不配为官……”
其实这男人也有些害怕,他不怕死,不过白一弦说的那刑罚,着实有些吓人啊。
白一弦淡淡的说道:“这就残忍了?我还没说完呢。有个刑罚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点天灯?
不对不对,想错了,点天灯有点太小儿科了。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剩下一个脑袋,从头顶上……”他一边说,还一边那匕首在男人的头顶上划呀划。
然后继续说道:“从这里,开一个十字花儿,然后呢,灌水银进去。哎哟,那个疼啊,偏还死不了。
只是皮肤和肌肉会被水银慢慢的剥离,这剥离开来之后,人就会痛的往上窜。最后,整个人的血肉就会从这个洞口窜出来,皮就留下了。
到时候啊,我把这皮,做成两面鼓,挂衙门两边,以昭炯戒。”
慕容楚和柳天赐闻言,看白一弦的眼神都不对了。他们很难想象出,这样的刑罚,竟然是从白一弦的口中说出来的,偏偏他还如此的轻描淡写。
莫非,他以前还真给人用过不成?
而地上的男人则破口大骂道:“你这昏官,狗官,当真残忍至极,恶毒至极。”
白一弦冷冷的说道:“这就恶毒了?比起你对我姐做的事情,我这些刑罚还不够恶毒,全都给你施展一遍都不解恨。
人彘你听说过没有?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