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锁骨,斑驳红色。
乔云像被施了魔法,定在原地任男人亲咬。
微微的刺痛感从脖颈传来,他忍不住嘶了声,男人突然停下。
他感觉到男人的嘴唇在颈窝颤抖,他又说:如果是哥哥,可以这样吗?
说完,他就骂了一声靠,发什么神经去刺激陌然。
接着男人继续,从颈窝到锁骨。
垮在半手臂的衬衫渐渐滑落,乔云看清了他白色肌肤上留下的浅粉色吻痕,特别明显。
而事实是,男人越发放肆疯狂地亲他,他的别扭就越发在减少。
又是一丝刺痛从锁骨传来,乔云不自觉滑动喉结,错了,输了,我说的是气话。
陌然从来没有想到,他的占有欲会因为乔云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变得狂躁不可收拾。
又会因为乔云一句输了而冷却下来。
其实想想,整场恋爱中,他才是输的那一方,他从一开始见到乔云就输了。
陌然承认,他被乔云这张脸俘获,又被乔云这个人降住,最后给自己捆上枷锁,牢牢捆在乔云身上。
他闭了闭眼,抱住乔云,嘴唇停在乔云颈窝,不住地抖,说:宝贝,对不起。
第二天,陌然带乔云去看爸妈,带了些祭品去。
乔云走近了白石建造的坟墓才看清,原来陌然长得更像妈妈。
陌然问他:要不要拜拜。
乔云点头:拜,该拜。
可是陌然说:我的意思是,拜父母的那种拜。
那一刻,乔云红眼了。
陌然一个人跟坟前念叨:爸,妈,你们还没见过我媳妇吧,我带他来了,他叫乔云,帅吧。
乔云红着眼跟陌然在他爸妈坟前拜了三拜,临走时,陌然突发奇想问他:你说,这放古代算不算行礼,然后礼成了?
乔云失笑:什么意思,就这么结婚了呗。
嗯。陌然蕴笑,点点头,就是还差个拜天地,要不现在跪下拜个天地。
乔云:嗯?
滚啦,我还拜阎王呢。
下山两人手牵手,陌然带他去看了以前生活的地方。
但是房子没了。
陌然说:两年前的山体滑坡,他们家的房子也没能幸免,不然还可以带乔云去坐坐,给他看他栽在前院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