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阿香醒来后,凌弈深的肉棒只能停在花径里静止不动。
正操到兴头上却突然要他停下,可想而知当他重新开始动作时,会操得有多狠多重。
幼筠的小嘴已经被他拿亵裤堵上,怕她呻吟出来又将阿香吵醒,他索性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她两只浑圆N球被压得扁扁的,大腿被他抓住高抬起来,上半身紧贴着床面,下体被他架着任由他跪在她腿间插干。
淋漓的春液早已将床单打湿得一塌糊涂,每当肉棒朝里一捅,美人儿的奶子就会贴着床单往前一滑。她的小奶头已经被蹂躏得如同滴血了,又麻又痛,偏是因为无人玩弄,还痒得惊人。
此时她已经被干得满脑子只剩下比里的那根鸡8,情不自禁便将奶头揪住用力揉搓,此举愈发刺激了身后奋力冲撞的男人——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他挺着性器一次次带出淫液翻出媚肉操得她花直埔颤,粗硬的耻毛还不住摩擦美人儿的花核,因为小嘴被堵,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这声音也愈显得她可怜,教人情不自禁想象她正在遭受怎样的奸淫。
……他终究还是侵犯了自己的外甥女。
凌弈深忽然有一种解脱般的颓然,不管用什么理由,侵犯就是侵犯,这次,他再也不能对幼筠说自己对她“毫无邪念”了。
既是毫无邪念,为什么要g她的比,要夺去她的处子之身?
今天她没有中药,他也没有喝醉,他连自欺欺人的理由都没有,只能直面自己的无耻。
如此想着,他胯间的动作反而越发狂猛。
左右已是无耻了,索性无耻到底罢……等结束后,他会让筠儿自己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