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呵……是啊,你是我继母了。”
他一直不愿提到这个称呼,只因他明白从此以后她不仅将属于旁人,他与她之间还隔了一道不可逾越的人l高墙,一旦试图打破,便会万劫不复。
“既然如此,你的比里如何还含着我的肉棒呢。”
美人儿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吸气,用尽一切力气挣扎,但还是逃无可逃地感觉到那头凶兽又往里侵入一截,将整个穴口都撑开了,牢牢堵在她的花径里。
“你吸得我好紧啊,小妈。”他在她耳边哑声说。
“你很舒服是不是?骚比一直在吐水……被人强奸还能这么兴奋,若以后父亲不能满足你,我就来帮小妈解痒好不好?”
“不,呜……不……”
谢承峻听到了她似哽咽似呻吟的嘤咛,也不知她说的“不”究竟是求他不要插了,还是求他不要再恶意地用那个称呼来刺激她。
每当他贴着她的耳廓吐出“小妈”二字,她的淫穴就会敏感地一缩,将他本就寸步难行的肉柱夹得更紧。谢承峻喘着粗气艰难地抽动着,只觉动一下,身前的美人儿就会哆嗦着发抖。
她实在太窄小了,腿间这张穴儿比她的肌肤还要嫩,偏偏他又生得大,与她极不相配。
若二人想水乳交融,必得经过一番细心开拓让她的幽径完全松软下来,然后再就着淫液缓缓入港,此时谢承峻却是强行闯入,如何不让她又痛又麻,只觉自己快要被插裂了?
“放松!”他又往里干了一下。
缦卿一哼,将他咬得死紧,他额上见汗,鼻息粗重,欲龙已经被夹得发起疼来,但又舒爽得无以言表。
其实他心里也后悔不该如此粗暴,但此时再要退出已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