缦卿哪敢说是,忙说:
“您说笑了,我们已经是夫妻,我怎么会……”
他剑眉一拧:“您?”
缦卿自觉失言,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不免愈发不安。谢长陵见状,哪还不明白?
……终究,她是他从儿子手里夺来的,若不是无法选择,她又何必嫁给自己呢。
他忽然一俯身,将缦卿抱了起来。缦卿顿时蜷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只见他将她放在浴盆旁的矮榻上,自己跨进浴盆里,道:
“你给我搓搓背。”
她也不明白他究竟是生气了还是怎样,小声“嗯”了一下,又听到他说:
“你说得很是,我们已经是夫妻,不用那样生疏,以后你就叫我的名字。”
缦卿这次却没答言,她柔嫩的小手触在他结实的肩背上,取过一旁的卫生皂,打出绵密泡沫,又将那泡沫一一涂抹在他身上。
谢长陵坐在浴盆中,身体原本是舒展的,此时又不免紧绷起来。
她的小手很软,如同两片云朵。初见她的时候,他便觉得她轻声细语的模样仿佛一只小兔子,不是说她像兔子一般又白又软——虽然她确实也是如此。
而是她那副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吓得立刻躲起来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对她来说就如一头猛兽。他很怕伤了她,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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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有人说我们大帅年纪大了不行了,必须破除谣言【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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