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起嘴角。灯火落下半身落寞的影。
秦欢心底狠狠疼了一下,他好想告诉她。你别笑了,你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然而,那个身型单薄却死死不肯弯腰的姑娘已经走远了。
他的心里仿佛塌陷了一块。
花折月强撑着找了家酒店给自己开了间房,然后躲了进去。这些年她的敌人也不少,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她不能让别人有可趁之机。
回周维那里也不实际。她是长老,是他们的顶梁柱,万一她受伤的事情让他们知晓,传回族里定然又是一场风波。
她受这一身重伤的原因是因为了一个男人。她觉得丢人。
只要撑过今晚。她有预感,只要撑过今晚她强横的t质会让她安然度过这次危险。
花折月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毒x开始发作。先是五感渐渐失灵,然后是内息g涸,她调动不了一丝法力。
平时灵敏的听觉和嗅觉渐渐变钝,皮肤倒滚烫起来变得分外敏感。然后最糟糕的来了,她的眼前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她失明了。
随着光亮消失,她的感知也出现错觉。她甚至怀疑自己被扔进了夜空里。那种深深的空寂,从她的心脏出一点点攀爬上来。
有人吗?这个世界有人吗?
她正绝望之时。滚烫的皮肤上忽然划过一个人的手。那只手从她的眉眼细致的一路滑向她的衣襟里。
“怎么把自己高成这样。”耳边有人在幽幽的叹息。
有人发现她了!花折月心中一惊,心中滑向更深的绝望:“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像猫儿一样纤细微弱。
那人轻笑,亲昵的贴着她的耳朵:“来罚你。乖宝,不告而别,还把自己高成这样。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肌肤上好像蚂蚁爬过,引起一串痒。他碰过的地方好像点燃了一把火。
草,这他妈到底是毒药还是春药!
花折月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极力保持冷静:“放过我,我可以许诺你任何一个条件。”
唔。那人竟真的认真思考起来。花折月不免松了口气。
“我要草你。”那人口气认真。
花折月一愣,她没想到这个有着柔滑如丝绸般音色的男人居然说得出这么恶劣的话。
花折月咬紧牙关。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要是她今天能够活下去,这孙子要是动了她,她就算拿嘴咬也要咬死他。
“不可以么?你不是说任何条件?”那人边说,不老实在她的身体上游走。“难道你是在为哪个男人守身?”
“是害你受这么严重伤的那个吗?”
那人的声音蓦然阴沉下来,浑身压抑着寒冷杀气。他抓住花折月下身的裙摆,粗暴撕开。清脆的布料破裂声传入花折月耳里,很快她便感受到大腿一凉。
他滚烫的身体压上来,他捏着她的下巴,情绪在崩溃的暴怒边缘。
“阮玉!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把自己高成这个样子!”
“你当本君是死的么!”他攥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仿佛狮子王为了领地而暴怒的低吼。
嘻嘻嘻嘻嘻嘻我闻到了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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