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璞一惊,“你说什么?”
“十五年前,使人盗走我幼弟王蟾的,可是你?”
虞璞不答。
“你把他怎样了?”
虞璞静默。
“那时我还未惹上尊夫,作孽的大概是我父亲了。他哪里得罪了你?”
虞璞颤抖着唇,开口:“他手下行军总管马敬儿毁我清白之身。”
“马敬儿结果如何?”
“被我亲手射杀,烹了头颅,大卸四块。”
“呵!”阿姮点头,“还是你厉害,手刃仇雠。”又问,“既元仇已报,为何还要迁怒我幼弟?”
“我心中气难平。”
“今日我死,能否消你心中气?”
虞璞语噎。
阿姮语气转讥诮,“谁惹得起你们这些人?雷霆一怒,非得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不能消解。我亦遭人奸污,却无杀人的血性,可见引颈受戮是我的本分。”
“奸污?”虞璞听了又妒又气,“阿瑕色迷心窍抬举你,你倒骄狂起来了。”
阿姮漫吟道:“谁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音“渊”)雏竟未休。”
虞夫人忽地上前,要夺女儿手中剑。
虞璞执意不肯交出,哀求:“孃孃,让我再想想。”——
阿姮:你砍呀,你砍呀,以为我不会骂街?——
这段写得不好,最近工作忙,脑力跟不上。
阿姮意在指责姬瑕夫妇报复心重,得志便猖狂,将私仇看的比天大。
关于虞璞这一段前情,貌似《末代妖姬》里写得有些隐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