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是一副后怕不已的样子。
忽然听她这么说,那位绿衣姑娘面色紧张的问:“姗儿妹妹,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哦,也没什么,就是昨儿清明赛风筝的时候出了点纰漏,我差点从秋千架上摔了出来,多得烟寒妹妹在场出手相救,才逃出一劫,不然啊,此刻我怕是就要折胳膊断腿了。”
“啊……”诸位小姐听了这胆战心惊的经历,无不吓得花容失色。
那个红衣的小姑娘哭丧着一张脸,又怕又担心地说:“姗儿姐姐,赛风筝太危险了,往后清明,你可千万别再去了,我会担心的,再说了,姑娘家若是摔破了脸、落了疤,以后可就嫁不得好人家了,你千万得注意,这事马虎不得呢。”
“好,知道了,小管家婆,知道你最心疼姐姐,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吕茶姗亲昵地摸了摸那位红衣小姑娘的头。
她继续向众位姑娘说:“我同这两位妹妹一见有缘,再见相谈甚欢,于是借着今日淑媛汇相聚的日子,带她们过来跟大伙聚聚,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一家亲了,凡事长短有个照应,大家一定要好好相处啊!”
在场的诸位姑娘倒是都挺热情,也挺捧场,听了吕茶姗的话后,纷纷向何、柳二人打招呼,以示好客之情。
“烟寒姑娘,青青姑娘欢迎你们今日来聚啊!”
“是啊!是啊,以后常来常往。”
“对,咱们都是女人,有些话说起来更方便。”
被这么些娇滴滴、红艳艳的姑娘小姐簇拥着,柳烟寒、何青青其实都有些局促。
可是既然来了,岂有半道折返之理,二人只能堆出一张笑脸,同这些刚刚见面不过一盏茶功夫的陌生姑娘们寒暄问好。
“好了,虽然烟寒姑娘和青青姑娘都是新来的,但是姐妹们也不必太过拘泥,趁着今儿天气大好,咱们自在地在这院子里走走吧!”
那位年纪稍大一些的绿衣姑娘,张罗着大家不要簇拥在原地,一起走动走动。
“是啊!走,咱们一起往前边看看,这院子平素韩夫人打理得可好呢!我听说养了不少名贵花草!”
于是,这群姑娘们一呼百应地继续往院子里赏花,又叽叽喳喳地嬉笑起来。
吕茶姗趁着这个空档,才抽出功夫来招呼何、柳二人。
她走到二人中间,一脸笑意地左右各拉一人,且走且说。
“两位妹妹不要怕生,淑媛汇的姐妹们都是极好相处的,聚上个三两回啊!你们就都熟识了。”
“喏……”一边说着,她一边向前努了努嘴示意。
“那位绿衣服的姑娘,是知府大人家的千金,唤作吴湘仪,比咱们年龄大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聪慧贤淑的大家小姐,姐们当中大家都很信赖她。”
如此,她向柳烟寒、何青青,一个个地介绍起淑媛会的诸位姑娘。
“还有那边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她是南阳城沈氏绸缎庄的三小姐,名叫沈文巧,年龄虽然不大,可是乖巧伶俐,是姐妹中的开心果,她在沈家虽然是庶女,但是打小模样就生得标志,众人都说同沈老爷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在诸多子女当中对她很是疼爱……”
“那个……”说着,吕茶姗又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站在一树海棠花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