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暮雨冷瞪她一眼。
“悄悄宣召,那陪房丫鬟可能就……”叶秋风死皮赖脸的样子,叫花暮雨虽连翻白眼,心里却挺开心。
“好,宣召。”花暮雨声音小到几乎只有口型。
失踪案出乎意料的多,却也没那么多,但近三年来,失踪案竟达一千多起,这很可疑。
叶秋风快速转动着大脑,逐份翻阅案宗。
越是滴水不漏、不引人注意的,就越该让她去凝视、怀疑。
“姐夫!我到处找你!你怎么在这啊。”
思索间,那黏人精花长安又来了,整天缠着她要去这玩,去那找乐子,叫他学看案宗也不看。
造船监开设后,还特意给他造了艘船,让他自己出海玩去。
不过他才十五岁,还小,玩心重,能理解。
“阿弟,托你的福,我在花楼逮到你姐夫了。”花暮雨腹黑一声,花长安登时变了脸色。
叶秋风明白了,原来是这厮告的密。
“臭小子!别跑!”
她刚要去追,手却被花暮雨拉住:“怎么,借故要跑?”
“……没有,没要跑,你亲弟可比我会玩多了,看上哪家姑娘就邀人家出海钓鱼,谁知道在船上做了甚,隔三差五就换不同姑娘,还带乐籍带乐器一起出海,啧,小小年纪,玩的这么花。”
“哦,然后呢?”
“没然后了。”
“阿父叫你带着他,是让你教他做事,不是带他到处玩,明日早朝,若我跟阿父提及,你这腿肚子……”
“别这样,虽然皮糙肉厚的不怕挨打,但也疼不是。”叶秋风又腆着笑脸,软着嗓音讨好。
花长安怕被训,滑溜的就跑到了南门。
“哟,世子邸下也回宫啦?”回府的谢望,恰好瞧见花长安,便恭敬笑着凑过去,拱手行礼。
瞧见是不认识的,花长安轻嗯一声,正要走,谢望又开腔留人道:
“邸下,下官是卫尉寺卿,谢望,”谢望自我介绍一声:
“可真是赶巧了,今日下官府上有会客宴,恰好府上存了些汉国运来的果酒,可是赏脸来尝尝?”
“果酒?好啊。”花长安已经在流口水,好奇起果酒的滋味。
谢府的家宴,排场不算大,但也有乐籍在奏乐,不少人正围坐桌旁,说说笑笑的喝着酒。
“哎哟喂!世子竟然也来了!”在座的十余老少匆匆起身,热情的招呼他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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