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州大捷、信州大捷,西府一片沸腾。
而勇武军仍在边城,焦头烂额的到处应战。
“使君,吴国宜州出动三十万大军,集力强攻湖州,万户侯请领八万勇武军,助力反攻,先锋营已折损半数,衣锦军已不足八万,不足抗衡。”
叶秋风收到阿父求援时,才刚结束一轮饶州对信州城楼的反扑,手底下十万军力,加上只受轻伤的也凑不足六万,怎么调八万?
“使君,十万火急,湖州若遭攻克,吴国就要举兵压境西府了!”传信的都将急的着火。
“汝母婢的!不能去苏州调用效节军?我这都残了!”叶秋风爆发着粗口。
“万户侯早就派信过去了!效节军称苏州位于湖州东部,若苏州失守,湖州将遭两路进攻,以此拒了!”
“吴国怎么突然有兵力进攻我湖州了?汝母婢的,国都在边境就是不好,老是火烧眉毛。”
“吴国明摆着是要将我越国置于死地,占领西府,等于占领整个越国,失了湖州,越国内部又无兵力戍守,此将使我越国如探囊取物,比任何城池都更具攻略价值。”
叶秋风焦虑的来回乱转,思考如何应对。
“能拖五日吗?”叶秋风问道。
“……”
叶秋风紧急集结兵力,四万伤残留守信州,以城楼为御,只防守不应战,六万勇武军紧急开拔前往睦州,突袭歙州。
歙州位于宜州北部,叫宜州后院失火,或能缓解阿父的压力,让宜州的吴军将时间、浪费在扑来歙州支援的路上。
紧急中,她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
……
谢府。
谢望邀请朝中好友,于家中做客,不过个个都心事重重的。
“小叶侯当真命好,这都能拿下两座州城,还是吴国的!”兵部侍郎江正清气一上头,愤愤的将酒杯摔了个粉碎。
“万户侯是老狐狸,小叶侯是小狐狸,都被发配边疆了,那万户侯还在杭州留了五万兵力,死赖着不走,真是,三年了,几番弹劾,国主也不处置。”
谢望也很生气,这五万兵力不调走,就凭六万刚组建短短几年的效节军,哪比的过实战经验丰富的衣锦军。
“我越国都自立朝廷了,却不设宰执,叫我等老臣,整日如奴仆般,明明位居高位,却像奴仆般点头哈腰,做何事都只能听国主和宗主吩咐。”
“不慌,待扶持世子上位,我等便皆是权相,有了相权,才是万人之上,世子对灵草这般依赖,而灵草只有我等有,届时世子上位了,不过是个傀儡,我等才是国主,慢慢来,不急。”孙元瑞比他们都淡定的多,悠哉地抿着酒。
“只要那五万兵力调走,就能成行,得想想办法。”江正清思索道。
谢望的长子谢廷渊也在座,他默默地听长辈聊天,脑子里也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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