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忽然来了十几个人,花长安感觉有点奇怪:
“怎么来这么多人?”
都挺眼熟的,上朝时都见过,但记不住太多名字和脸孔,至于所事何官职,那是更加之记不清。
“邸下,灵草快要完全断绝了,托宗主邸下所赐。”
“断绝?!”花长安惊叫出声。
谢望苦涩一笑:
“过往这三年来,宗主邸下令大理寺捉拿了千余人,有的是兜售灵草的商贾,有的是吸食灵草的,如此戒严之下,谁还敢……”
“放肆!她凭什么这么做!我不管!我要灵草!”
花长安死也不想再感受戒断那恐怖感觉,浑身痛痒如被白蚁啃噬,骨头都被啃噬着,无比煎熬难捱。
“邸下,若不想,您只有一个办法……”
“有办法?什么办法?”
“拿下传国王玺,继位国主,如此一来,不仅能撤销禁令,整个越国,都是您的。”
花长安瞪大双眼,他可从未想过这事:
“放肆!如今阿父仍安康健在!尔等贼子!胆敢怂恿本座大逆不道!”
“呵,”江正清清冷一笑:
“那您就熬着吧,禁令之下,买不到灵草。”
说罢,他挥挥手,叫众人离开。
花长安又生气又惶恐,他没拦着,等人都走了,内心更加惶恐不安。
中套了?
可是继位……迟早的事,既然是迟早,那迟不如早,早的话,就不用受这等折磨。
等我继位了再收拾尔等贼子!花长安很气愤自己中套。
起身正要愤愤离开,门竟然被锁上了?
“给本座开门!放肆贼子!胆敢对本座大不敬!开门!”
任由他如何叫嚣,外头也一点动静都没有,花长安简直要疯了,气愤之下,谢廷渊的寝房,被他砸的满地稀碎。
他的骨气只持续了不足两个时辰,灵草戒断的发冷再次袭来,对戒断的激烈抵触,叫他惶恐着到处翻找灵草,可连一点渣都没找到。
他疯狂踹着寝房房门:
“谢廷渊!谢望!开门!给我灵草!我不行了!”
“我要死了……好难受……呜呜……开门……”
时而暴怒时而嚎哭了约莫一刻时辰,外头终于传来脚步声。
外头人隔着门说道:
“邸下,继位之后,整个越国都是您的,臣本不想如此,只是宗主邸下严酷治国,天下苦其久矣,臣忍辱负重二十载,终于等到世子邸下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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