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不给我钱,你有没有钱借我?”
丁凌一头黑线,钱到她手里,跟扔进西湖有甚区别?
“祖宗,幸好使君有私业,才供的起你这祖宗败家,我一个平民,十几间书坊、还有印刷坊和酿酒坊,加起来一个月才挣三百多两。”
“三百两?够了呀,我买树苗而已。”
“雇人种不要钱?”
“工钱后头再说,哎呀,借我三百嘛。”
玉祯拉着她的手来回的晃,语气也娇滴滴的撒娇。
丁凌眯着眼转头看向玉祯,玉祯才刚二十岁,一想自己从她十岁起就跟在她身旁,亲眼看着她从小屁孩长大成人,感觉有些奇妙:
“给我亲一下,要多少给多少。”
“???”玉祯震惊后退,瞪大着双眼看着丁凌:
“你是何时染上这断袖癖的?”
丁凌嘴角一扬,笑容里略带傻气:
“可能,我喜欢大君,而你跟大君最像。”
“……”
玉祯抽搐着脸颊,什么叫一句话断送了爱情,你就是个典范。
……
早前叶秋风从不允许花暮雨去汴梁,她便也收起了对游玩汴梁的兴趣,时已过去多年,两人游玩了许多地方,尤其是岭南一带,因为那边实在是太好吃了,花暮雨每年一入冬,都要去岭南过冬,直到上元节才回杭州,在那边吃上两个月,再打包两个月的带回杭州慢慢吃。
叶秋风因为玉祯的败家而头疼不已,又不能真叫她让提刑司抓去,不给钱、关禁闭、柳条鞭伺候等等,教育及威慑的法子都用尽了,旦一放她自由,就又开始折腾。
实在是没法子管住她,两人已放弃管教,凡有人上门来讨奉和要钱,就叫阿父叶琛去处理,该给钱给钱,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叶琛已快七十了,不像叶秋风那么烦,反倒还挺乐呵,这个府邸有点大,家如开枝散叶般,子嗣大了就都插上翅膀飞走了,留他一个老头子在家里待着,以前的同僚大部分都老死了,一年也难来五六个来探望他的旧同僚。
花敬定也死了十多年了、越国没了之前的三四年就死了。
玉祯发现阿爷看到她回来时,笑容都能把脸上的皱纹给铺平开,她试探着问阿爷要钱,阿爷比阿父爽快多了,要多少给多少,只是阿爷也没多少钱,顶多汴梁每月发来的百两月奉能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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