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骁了然:我就知道谢小冰会出卖我,他肯定抱着东窗事发了推我出去顶锅。
秦毓:你们半斤八两。安静片刻,他好奇询问:不是我说,你们好歹十几二十年的兄弟,就不怕刺激过头,逼疯严斯韫,害他又自杀?
魏骁反问:你自信严斯韫会为你闹自杀?
秦毓:我不够的话,多加一个你和谢小冰呗。一个老友,一个昔日白月光,你们两联手背叛严斯韫,也算欺骗他感情,分量应该足够。
魏骁嗤笑:虽然严斯韫这狗贼撬我墙角还让老子变绿毛龟,但他真没那么脆弱。
秦毓:他自杀过。
魏骁毫不犹豫:那是他病得太重。停顿几秒,叹气说道:当时他心理疾病没好全,感情处于变动状态,受到了比较大的刺激当然当时我们都以为源头是谢小冰。反正他就是病挺严重,又假装没病,骗过所有人包括医生。情况恶化是因为严斯韫吃了能精神致幻和情绪抑郁的药,那药是严斯韫他妈引诱主治医生,要求主治医生帮她把药混进严斯韫常吃的药瓶子里,而那个主治医生是王医生的老师。
王医生出于愧疚、同情,这些年一直没放弃治疗严斯韫。
简而言之一句话,严斯韫自杀主因在于乱吃药,副因才是他乱七八糟的感情。
秦毓颇为诧异,回头看着魏骁的眼睛:我以为你会不遗余力地说服我严斯韫自杀是因为他爱我,而我不爱他。
魏骁:我的卑鄙在于只陈述事实而不添油加醋,再说我真这么说了,你反而不会信。
的确,魏骁真了解他。
魏骁凑过来,吻了吻秦毓的唇,气息交缠,极为暧昧:即使严斯韫仅有四分喜欢你,你也不敢再碰他了。
二三分的爱意相处起来最舒服,不至于对伴侣要求过多、过于苛刻,不必千思万想,时刻挂怀,没有自由,也不是无动于衷,过得不如炮友,即便有了四五分的爱意,也在秦毓设定的安全值内,但自杀过的严斯韫不行。
濡湿的吻落在秦毓的嘴唇、下巴和脖子上,魏骁志得意满,对眼下严斯韫出局的结果很满意,心里升起一点对昔日兄弟的浅薄的歉意和同情。
没办法,兄弟有很多个,没了还能再认,老婆就一个,没了以后就只能躲人家床底下偷情。算他对不住严斯韫,反正严斯韫还有一个谢小冰,他能移情秦毓一次,当然也能再移情回去。
严斯韫有选择,他没得选择啊。
魏骁一把抱起秦毓翻身将他压到床上,深吻下去,握着秦毓的小腿到了关键步骤时,嘭一声巨响骤然爆发,吓得他差点就软了。
回过神后,魏骁气急败坏地咒骂:艹!大半夜发什么疯?神经病!
床上躺着脱光了的老婆,魏骁疯了才下床去探究竟,直接一个电话到前台让人来处理,接着办事。安静了一会儿,但刚磨枪上阵又是连续梆梆巨响像是有人在拆房子,房间再好的隔音也顶不住这么造,尤其数声巨响后,似乎有其他房客被吵到,纷纷出来怒骂,好不容易聚起的旖旎气氛霎时烟消云散。
魏骁脸色铁青,也是倔强的男人,就不肯放弃,好不容易才约到秦毓,关键还是抢走严斯韫和秦毓约炮的日子,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它不普通,它意味着他的胜利!他在这场艰难的感情中打了胜仗!它带来的刺激远胜于平时的约会,魏骁早打定主意玩通宵,怎么能中道崩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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