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朝她走过来:“跟谁说好啦?”
两个房间,左边的大,向阳,很明亮,右边的小一点,连窗户和床也很小。
夏末说:“前天晚上你在打游戏的时候,我们讨论好的啊。”
盛锦不记得了,理不直气也壮:“那肯定是我乱说的,我们必须睡一张床!”
她迅速把夏末的东西抱出来,扔到左边房间里。
“小房间放你画画用的东西吧,我们在大房间里睡觉。”
她的口吻太过理所应当,就连夏末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她又把夏末往外面推,“你先去吃饭,我来铺床。”
仿佛生怕夏末反悔,还把房间的门从里面关上了。
夏末犹豫着等在外面。
过了没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了。
盛锦一脸不自在地从里面走出来,“还是你来吧。”
夏末进去一看,盛锦不知道对床做了什么,整张被子和床单在床上拧成麻花。
盛锦站在门口,看夏末在床边帮它们恢复成该有的样子。
她忽然就有种两个人已经结婚多年老夫老妻的错觉。
这是她和夏末的家,没有金茉莉的突然查岗,没有盛如诚的絮絮叨叨。
伴随着这种错觉,盛锦整个人很诡异地变得兴奋起来。
夏末正埋头专注解开盛锦拧的麻花,身后突然刮过一阵旋风。
盛锦就是在这时候窜进房间,猛地把她扑倒在床上。
“夏末!我们自由了!”
她眼神放光地盯着夏末,再次强调这句话。
脸上激动的情绪依旧明显。
夏末推了推她肩膀,“你先起来,压到我了。”
盛锦抓着她的手,习惯性耍赖:“我就不起来,我就不起来,你是不是嫌我重了。”
盛锦身姿修长高挑,和“沉重”这个词没什么关系。
夏末只是莫名觉得自己这样被压在身上的姿势有点怪怪的。
她在盛锦的注视下莫名有些慌乱,偏过了脸,“那你想怎么样?”
盛锦凑上去:“来,我亲一下,庆祝我们得到自由。”
夏末茫然地看她一眼。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盛锦的亲吻开始泛滥。
原本是像小时候说的那样,只有在夏末需要鼓励需要安慰的时候她才会用亲吻代替言语,逐渐的,高兴时要亲,紧张时要亲,耍赖时也要亲。
夏末微怔,压下心头怪异的感觉,小声说:“……好吧。”
盛锦的亲吻没有像往常那样毫不犹豫地落下来,眼神在她脸上流连起来。
过了会儿,满脸严肃地告诉夏末:“这次要亲嘴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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