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五郎扶着一棵大树呕吐起来。
上官是也脸色苍白,瞪了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一眼,“你们知道是不?知道还不阻止这小子说出来!故意让我们恶心!”
上官若离给五郎拍背,笑道:“我也是猜测,没想到是真的。”
东溟子煜也道:“我也是推测而已。”
将青山道:“水葬、土葬、火葬都是寻常的,还有天葬、山洞悬棺葬,有一个民族,风俗是树葬。”
五郎喝了点水,好受多了,忍不住好奇心,问道:“树葬是什么?难道将人挂在树上?”
将青山随手摘了一个红色的野果扔进嘴里,道:“挂在树上,腐烂后会落下来的,是棺材放在大树上。”
五郎看看周围的参天大树,以为常年湿热,大树长的都非常茂密,还有各种爬藤植物缠绕,遮住了光线,显得阴森森的。
拉住上官若离的手,道:“咱们快走吧!”
这次走了两天多,到了一个村寨。
他们在这个村寨的知名度和受欢迎情况比荣宁寨相比差多了,但也有人知道,对他们还算热情,恭敬中带着疏离。
东溟子煜看了他们寨子的土地情况,种的粮食作物以及收成情况。还调查了周围的山地,是不是能修建梯田。
上官是给他们看病开方子,并告诉他们自己的药铺收草药,让他们采了药可以去县城卖,还教给他们一些草药可以种植,鼓励他们种草药。
东溟子煜提醒道:“可以开荒地种草药,不能占用耕地,不然会判刑流放的。”
百姓们忙诺诺称是,大多数没走心,但有那头脑灵活的已经盘算起怎么种草药了。
东溟子煜只是建议种草药,不会逼着他们,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尝到甜头自然会有很多人跟风了。
晚上又是歌舞喝酒,热情招待。如此走了五个村寨,酒量都练出来了。
越走越往深山走,寨子的人也越排外警惕。大约一个月以后,几人来到一个只有二百多口人的小寨子前。
将青山道:“这个寨子坐落在深山老林里,外面的人轻易来不到这里,他们也不出去,我也是听说,没来过。”长官是摸着胡须看着周围的情况,“你们发现哪里不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