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太笑眯眯地道:“我这儿媳妇啊就是顽皮,而且身手好,我那儿子就是喜欢她这性子。他说啊,别的美人儿再是千娇百媚,力气小没有武功,不能跟他对打,万一打得缺胳膊断腿的,就太没趣儿了。”
众人心道:怪不得你个老婆子这般维护上官若离,是被吓怕了吧?
心中不由地羡慕起上官若离来,能将婆婆、夫君收拾得这般听话,不像她们,还得在婆婆跟前立规矩,还得小心翼翼地伺候夫君,给他安排小妾同房,教养庶出的子女。
带着女儿来的,也不敢再待下去了,陆陆续续地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去。
田夫人无心招待客人来,剩下的人也没兴致了,跟着告辞,宴会没开呢,就这么散了。
东溟子煜正和东老头儿、几个孩子吃午饭,看钱老太娘儿几个回来了,都有些奇怪。
东溟子煜知道肯定是宴席上出事了,让人加碗筷,让厨房再做四个方便的菜。
东老头儿好奇地道:“怎么回事?不是赏花宴吗?这赏花宴难道是光看花,不吃席?”
四郎给钱老太拉开椅子,问道:“出什么事了?”
二郎拧眉道:“应该是出事了,但看奶的表情,她们没吃亏。”
“嘿!”钱老太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道:“你小子,猴精呢,猜对了!”
然后,将事情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五郎一听姐姐挨欺负了,怒道:“那个田小姐有病吧?用这么低劣的手段算计姐姐!不过,她刚来,与姐姐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为什么呀?”